想不到看似刚毅木讷的杨光洛,居然也收集这种东西。
“哎哟!笑得肚子痛死了,哈哈哈…”她停不住的笑,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让呼吸能平缓一些“录音带中的男女主角是谁啊?怎么会录这种录音带?”
杨光洛也是听得脸红心跳“都是小皮啦!他是我的队友,骗我说他掉在我车上的是什么什么琴的音乐,怪不得他叫我快把录音带还他,还叫我别听,原来是…”他庆幸她不以为件,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就跟着她大声地笑了起来。
殷语欢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怀地笑过了,没有任何压力的笑,她依稀记得,这样的笑曾是她遗失已久的宝藏,如今,竟在与他相处的时光中我回来了。
jjjjjj
夏日的海边,风很轻、很柔,还带了些海水的味道,吹得人有点懒洋洋的。
殷语欢坐在轮椅上,望着远方海面上汹涌的波狼,她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
她想着,在她身后为她推着轮椅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说他笨,他又不是真笨,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傻气,或许是与生带来的憨厚,让他看起来总有点呆呆的样子。
可是与他相处却是最轻松的,她不用费任何心机去想着该如何营造两人之间的气氛,那些做作的东西对于淳朴的他而言都是白费,她在他面前可以完全不用掩饰地表露自己的情感,那感觉,就像是脱光身上所有障碍物躺在无人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浴一样地自在畅快。
说到太阳,午后的海边阳光还真是热情,的得人皮肤发疼,刚刚急着出门,一些遮阳的必备工具全忘了带,连最基本的帽子都没有,殷语欢不禁皱皱眉头,抬起手挡着刺眼的光线。
“光线太亮了,是吧?”身后传来杨光洛的声音。
她点点头“对呀,我出门忘了戴帽子,这次肯定会晒成黑炭了。”
“你等等,我马上回来。”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话,拔腿就跑。
不一会儿,只见他飞快地跑回来,手上还拿了顶运动帽。
“这个给你。”他原本想将帽子递给她,又想了想,干脆亲手为她戴上。
他仔细地调整着帽檐,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运动帽轻轻戴在她的头上,生怕触碰到她还包着纱布的伤口,他很认真地做着手上的工作,浑然忘了自己的脸已经逐渐靠近她的脸。
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暖暖地拂在自己的脸上,彼此分享着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另一种情感的交流。
殷语欢乖乖地坐着不动,让他为她戴上帽子,就在他完成工作正要站直身子的那一瞬间,她迅速地仰起脸来,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哈哈哈…又让我偷袭成功了!”她放声地笑了起来,像个得意于自己恶作剧的顽童。
杨光洛捂着被偷亲的脸,愣愣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也跟着爽朗地笑了。
他笑望着她,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同一天被偷亲了两次,但这两次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第一次感觉像触电,突如其然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攫获了他心跳的频率,议他久久无法平复心情的悸动;而刚刚那次的感觉,却像是午后的骤雨,潇洒地洗去了他们之间的陌生,雨后的晴空万里,更有种动人心魂的隽永。
杨光洛笑了好久,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没经过太多考虑,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你经常这样偷袭别人吗?”
殷语欢先是怔了一下,才又抿着唇微笑地反问:“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啊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