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住自己的渴望，明确自己是否正确理解叔叔的意思，而且不能给叔叔将来钻空的可能。我倒不担心这是保证，虽然对很多人来说不可靠，但叔叔可以到。

“这对…婶婶呢？”我在两人之间了个手势。“难…难…不表示…你也打破原则么？”虽然这话很难说。

不是因为这件事从来没有在我怪异的意识里现过，而是这些竟然从叔叔的脑里冒来，真没想到，我这非主的癖不是自己的基因变异。究起来，也是可以追溯渊源的。面前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亲叔叔，原来和我一样…非主。

可我还是着斗胆问来，我并不是想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但好奇叔叔会如何替自己辩解。叔叔却无所谓，说：“秘密，茉茉，你和我都很善于保守秘密。”当然，我知叔叔会这么说。

他呵呵轻笑，眯着睛瞅着我的，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你混上下每个地方。”我即刻明白他的建议意味着什么，立刻后退一步。

“凡事都有第一次，茉茉。”叔叔一只手搭到我的肩膀，另一只大手搂住我的上臂，稍稍后退半步，用膝盖对我的双施加压力。我双膝跪下时，睛一直盯着他。腹沟的麝香充满我的鼻腔。

叔叔的手指穿过我的发，引导我靠近的。我的脉搏加快，张开嘴准备接受，这一切将跨越许多红线，侯斯年是我的亲叔叔，爸爸的亲弟弟。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有恼火，如果这就是升职换地方的条件，叔叔完全可以七八年前就告诉我，而我也用不着费那么多时间和心思暗自神伤。“你还没准备好。”我快烦死叔叔的这句陈词滥调了。

我放松下来，打开衣服领的钮，一边盯着他，一边缓缓朝他走近，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我跪下之前，有一件事情必须说清楚。“那么，如果我给你爆，你就能保证不再追究婶婶的过错。”

叔叔跟着向前，又再次重申：“就像你说的，如果你婶婶只是玩些假凤虚凰的文字小把戏，我可以向你保证她会没事。”叔叔的声音有些迫，也许是怕我反悔退缩。

就这个词儿，我可一直都记得。我不相信你从没想过、没试过，更不可能为此大惊小怪。”闻言我惊讶得哑无言，不敢相信叔叔能说这样的话，继而又忍不住想笑。

可我仍然没有移开睛。叔叔直俯视，我不得不后仰脑袋。从我的角度看，他的神混合着自信、傲慢和权力。

我不可能退缩，德早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很想验叔叔的滋味，丝毫不怀疑我希望他我的事实。

但我不在乎。叔叔的手放在我的，饶有兴味地盯着我，说：“茉茉，让我们看看你有多你的婶婶，对东林有多渴望。”他的手指过我的后脑勺，贴近他的小腹。

甚至懒得指责他的双重标准。我看着叔叔下，他已经停止动放回到内里，大的廓仍然清晰可见。我坦白：“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爆过。”

顺从他的意愿对我没有困难，但他不需要上知，事实上，趁着这个机会，何不将我内心的期待一起解决。我追问：“我的专属诊室呢？”叔叔放开我的，拍拍我的脸颊“茉茉，你有很多机会升职。”

“不光是爆，茉茉。”叔叔上前半步，和我贴得更近。不安分的双手抓住我的了，似乎十分享受富有弹的觉。

我把目光从他上扯开，再次回到他的睛。“你曾经说过自己的癖…怎么说来着…非主，对，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