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漠风的口才被水镜玄锻炼的略微有些进步,这回换蓝烙烯一付郁闷的表情瞪着他。
“我是关心你,怕你被段家的庞大事业给榨干,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接收到你的关心了,你请便吧。”
段漠风的目的就是把这些家伙全都给轰出去,要是一次性轰不成,一个个轰也行啊。
“你…”“喂,你搞什么?想把我家给烧起来吗?”
段漠风立刻将空气结成冰霜覆盖住被蓝烙烯引起的火苗的沙发。
“我烧的只不过是沙发罢了,你穷的禁不起别人烧吗?”蓝烙烯看了看被他引来的火烧了个大洞的沙发心情转好。
“昔昔啊,你就让我来看这两只公狗乱吠?”紫缘轻柔的声音在段漠风与蓝烙烯耳旁响起。
“紫缘!”水火不容的两人突然站到了同一战线!
这女人居然敢说他们是公狗!那她自己又是什么?邪巫?还是阴阳师?
“算了,昔昔,我们先上楼去好好聊聊,这两只公狗爱怎么吠就怎么吠吧。”
应吴缘率先上楼,而柳昔昔而是对他们两人窃笑一番之后也溜上楼去。嘻嘻,段漠风想把他们赶出去?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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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镜’工作室内
“玄玄啊,你就快些过来吧!”柳昔昔终于说够了的放下手中的电话。
段漠风死命的瞪着柳昔昔,因为她的**正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她打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正是他的私人专线,她的谈话对像则是那个自台北一别后又消失了一个星期,令他想的半死却也恨的牙痒痒的水镜玄,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她与柳昔昔每天约到外头去见面,就是不来见他!
“她要过来?”段漠风装做不在乎的问着正哼着小曲儿的柳昔昔。
“谁?”柳昔昔装胡涂。
“刚刚跟你讲电话的人。”段漠风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你说漠啊?他来不了喽,他跟冰冰两人在北极玩耶,你想见他们?”
“你刚刚不是在跟玄玄讲电话吗?”段漠风快被柳昔昔气死了。
“哦,玄玄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还以为你问的是你家大哥呢!”柳昔昔一付责怪他语意不详的口气。
“她要过来吗?”段漠风将气往肚子里吞,好声好气的问她。
谁让他不知道水镜玄的电话号码呢,而这柳昔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她互换了手机号码,两人一天到晚的通电话,而且柳昔昔还总故意在他面前提起水镜玄,让他就算想把她给忘了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