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更夸张。“小姐,我没听错吧!-有洁癖?”
“是啊!”这并不是一种可笑的毛病,为什么那个男人笑样?完全没有形象。
“-的意思是,我是污秽、肮脏的吗?”贺奕丹假意自嘲着,好让她明白秦飞扬话中的意思。
这一个问句,提醒了黎海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她转而挑起眉尖。“请别故意误会我的意思,而且我还知道先生您的洁癖强上我数百倍,就连钞票也要洗过,才够资格让您使用。”她的话里带了几根锐刺。
“-是…”该不会是黎磊夫妇当时提过的女儿吧。
“黎海苹,黎磊的女儿;您对您产业下的『洗钱工厂』老板的名字,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原来是黎小姐,-好!”由她不悦的口气听来,她似乎准备与他“商量”某件事。
秦飞扬见情势有急迅的变化,索性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饶富兴味的等着看好戏。
“你到底是什么诈骗集团?这样引我们踩进你们的陷阱,是你们以为自豪的游戏吗?多少家庭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有手有脚,却又为非做歹的人,而惨遭家变之痛,你们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那儿高枕无忧…”
“stop!”贺奕丹伸出双手挡住黎海苹向他节节逼近的身躯,也藉此制止了她仍打算说下去的话。
“小姐,我有什么地方得了-吗?”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她,更别说与她结了怨。
“少在那儿装模作样,你骗我的父母签下这份合约,究竟有什么企图?”黎海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贺奕丹疑惑着一张俊脸。“合约书有问题吗?”
贺奕丹看向秦飞扬,用眼神询问他,因为这张合约书是秦飞扬拟的。见他摇摇头,贺奕丹再次调回目光。
“一个月五十万的薪资替你洗钱,是什么意思?”黎海苹一副法官审问犯人的样子。
什么跟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再仔细的想想,诈骗集团?为非做歹?企图?…
哦!明白了,明白了。原来她以为他是诈骗份子,设下圈套欺骗他们。
“黎小姐,我想-误会了。我只不过足以高薪来聘请一家店帮我洗钱,毕竟洗钱是一般人以为奇怪的事;我想-也清楚,『钱』是一种相当肮脏的民生必需品,我一定得使用它,所以,我必需先将它清洗干净,这并不是一件不能理解的事。更何况,我们『丹扬』光是这个名字,岂只上千万,为什么要使用手段费心去欺骗你们?我想不到理由。”
的确,多少财阀不惜巨资买下“丹扬”这个品牌,只因它的未来利润,很轻易的便可超越原本所付出的本金,不过“丹扬”的总裁并没有那个意思想出售“丹扬”所以,只好望穿秋水了。
呃!丹扬?他是说…“你指的是『丹扬国际服饰集团』?”
那个用布料横跨全世界的“丹扬”!势力足以一手遮天的“丹扬”!
“是的。”贺奕丹回答得很平淡。
“既然如此,那好办多了,我想解除合约。”
“为什么?!一个月五十万!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秦飞扬终于忍下住开口了。
这女人真是与众不同!通常出现这码子的好差事,心甘情愿的人,早排到太平洋去了。
“不为什么。只是无福消受这个好差事。”洗钱!疯了!再高的价码,她也不要。“你们可以很轻松的再找到另外一间『洗钱工厂』。”
“行!”贺奕丹一口爽快的答应。
都以为他们会放弃“扬云洗衣店”而心情雀跃万分的黎海苹,在听到贺奕丹接下来的话后,情绪跌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