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文才在听到王志尧这名字时，眸底一。

文生抬起，满脸是泪的：“是王尚书之王志尧…芳瑜表妹搭着车离开家里后，我心情不好便去附近酒馆喝酒了，刚好遇到王志尧，被他问个几句，我就把芳瑜表妹的事说来了，他便怂恿我嫁祸你，说这么就能报复你，把你从在上的位拉下来。”

文生愧疚得抬不起。“因…因为大哥你太优秀，太完了，我很祟拜你，但也嫉妒你，无论我有多努力，我永远是个庶，比不上你这个嫡…但就算是嫉妒你，我还是把你当成我最敬的大哥，这一没有变，我没有讨厌过你，我是很真心的对待大哥的，是因为芳瑜表妹拒绝我的求亲，才会让我一时失去理智…”

“还是被大哥发现了，不过这样我心里倒好受了。”文生颤着笑了笑，而后双膝一曲，跪了下来，拉破碎的嗓音承认：“是我将毒粉放在大哥的书匣里的，但我只是想毁了大哥，让大哥从云端上摔下来罢了，我万万没想到情况会变得这么严重，连爹都差被贬官。”

他自认为他对庶弟、庶妹们都很照顾，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姨娘所生就瞧不起他们，他真不知他是了什么事让他仇恨他，想毁灭他。

听到文生认罪，银心真不敢相信，她还以为他或许是被迫的。

文才冷笑：“你对不起的何止是我，你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氏一族，所有人都因为你被利用而被拖下，要不是你大嫂救了长安公主，长安公主肯帮忙，爹早就被眨职了，家也早被五王爷连起，再也爬不起来了！”

在看到文才被刑押走时，那一刻他像着了，到很痛快，但看到大哥被释放后，一件件丑闻袭卷而来，愈演愈烈，他恍然清醒，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傻事，他遭人利用，害了大哥，害了家里，他真是鬼迷心艰。

想起刘芳瑜离去的那一晚，他分外痛苦。

文生痛哭失声，什么都说不。

文生战战兢兢前来，文才利眸扫过去，他脸就瞬间发白，也忍不住颤抖。

文才居临下冷睇着他。“为什么要毁了我？我对你还不好吗？”

银心看了也很难过，知这阵他肯定不好过，替他说情“夫君，最可恶的是利用他的王志尧，你就原谅大弟吧。”

“王志尧我更不会饶过他的，王尚书向来靠拢五王爷，我是想过他也有参一脚，帮着五王爷摧毁家，却没想到连王志尧也有分，这笔帐我会跟他算的，至于你…”文才望向低着、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大弟。“你真想获得原

证词，让我相信他不会加害于我，加上也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我都是往外贼的方向调查的。”文才冷着俊脸，光饱满的额隐隐可见青，可想而知他有多愤怒。“长，找二少爷来。”

他哽咽的：“她离开的那一晚，说我算是什么东西，我只是个庶，她不可能看上我，还说我跟大哥差远了，我永远比不上你，只能当你的跟班，永远都输给你，我一时气不过才会…我以为只是让大哥去蹲个几天牢，吃苦罢了，没想到…”他哭声变大，听得他后悔莫及。

“是谁给你毒粉，让你栽赃我的？”文才又问，大弟应该没有能耐来毒粉害他，肯定是有人唆使的。

“你了什么好事你很清楚吧，还需要我叫下人来跟你对质吗？”文才门门见山的。

文生又低下忏悔。“大哥，我对不起你，我真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