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该不是还要编派工作给她吧?
是没操到她过劳死,很不甘心就是了?
“是我。”门外传来的是通杀的声音,低沉而小心。
她虽然累毙了,可还是翻身爬起去开房门,房门一开,通杀迅速的钻进她房里,并关上门。
“通杀,已经没工作让你做了啦。”她说。
“今天不能帮到小姐,我实在…”
“不怪你,魏缇整天派人监视着我,你也爱莫能助啊。”她说着,又走回床边坐下“累死我了,全身都痛。”
通杀来到她身侧,从衣袋拿出一罐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小姐,这是我今天在街市上跟一支来自西域的商队买的羊油,很滋润。”说着,他打开罐子,挖出一小团手指甲般大小的羊油,然后抓着她的手,帮她涂抹着。
苏深雪猜想那应该是类似绵羊油之类的东西。从西域商队那儿买来,也是舶来品呢,不便宜吧?
“很贵吧?”她问。
他摇摇头“我存了不少钱,无妨,而且今天是小姐满十八岁的生辰呢。”
“嗯。”她嘲讽的笑“或许就是因为是我的生辰,魏缇才特别给我一顿粗饱。”
她边发着牢骚的时候,通杀温柔的、小心的用羊油按摩着她的手,像是在呵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品般。不一会儿,她的手又暖又舒服。
她知道,那不完全是因为羊油,而是因为是通杀为她做这件事。是他的大手、他的心意温暖了她的手、抚慰了她的心。
原来,她是这么贪恋着他的照顾及呵护,原来她对他的感觉并不一般。
按摩完她的双手,他就从袖中拿出一个比钱囊还大上两三倍的锦囊。“这是老爷要送给小姐的十八岁礼物。”
“咦?”她一怔,疑惑的看着他手上的锦囊。
“我这趟去金泉城就是为了取回这些东西。”说着,他打开锦囊,拿出了一条以金线及银线嵌合的链子“还有耳环跟手炼,但是小姐要干活,不适合戴着,不过项链倒是无妨,藏在衣服里,没人看得见。”
苏深雪接过一看,那链子上缀着几颗大大小小的珍珠,可爱却又不失优雅。
“真漂亮,原来我爹要你去金泉城就是为了这个?”
“金泉城有最棒的金匠,老爷想给你最好的。”
她点点头,眼眶有点湿热。虽然她人在魏府,她爹不能来看她,也无法放下赌坊的生意,像通杀这样整天在暗处守着她,但她知道爹的心里一定记挂着她。
“通杀,帮我戴上好吗?”她说着,将项链交到他手上。
通杀拿了项链,她转了下身,将长发拨到前面。通杀小心的将项链绕上她的颈子,为她戴妥。
看着她雪白的颈项,通杀有点心跳加速,夹杂着悸动,还有些微的羞愧及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