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嫂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是不是人”见他的手想探入她被扯开的衣襟里,陶凉玉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宋忆辰吃痛的抬起另一只手搧了她一巴掌“你这贱人竟敢咬我,我告诉你,宋忆风已经死透了,如今没有人能再护着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让男人蹂躏践踏你。”
宋忆风疯狂的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畜牲欺凌自己视若珍宝的爱妻。
“啊——宋忆辰,我化为厉鬼也饶不了你!”他悲吼。陶凉玉嘴角被他搧得磕破流血,她顾不得被打疼的脸,拚尽全身的力量反抗他“我宁死也不受你污辱!”
他再狠狠搧了她一巴掌,怒骂道:“既然你不知好歹,可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他用力一扯,将她的衣襟扯开,正要一逞兽欲时,突然有人进来——
“你在做什么?”
那含嗔带怒的嗓音令宋忆辰停了下来,扭过头看向来人。
“你来做什么?”
见到进来的人,陶凉玉张口想呼救,然而却在听见她接下来的话时,惊愕得瞠大了眼。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昭宜面含怒容的走到床榻前,怒声斥责“我帮助你夺了乐云庄,可不是让你做这种肮脏事的,放开她。”
宋忆辰抬眼与她怒目相视,最后顾忌她的手中掌握了乐云庄库房的钥匙,遂退让一步,下了床榻,拂袖离去前悻悻的撂了句话“不过是个寡妇,也值得你大惊小敝。”
他离开后,陶凉玉悲愤的看向李昭宜,怒问:“是你帮他夺了乐云庄的?”
“没错。”李昭宜坦诚不讳,望向她的眼神里含着一抹得意“他是我的男人,以后我就会是庄主夫人,至于你呢?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染指你,因为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包粉末,斟了一杯茶倒入其中,端至她面前,那张秀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扭曲的快意笑容。
“你不用怕,这茶喝了不会死,只是会让你全身溃烂,变得丑陋不堪,如此一来宋忆辰就不会再觊觎你了,我这可是好心帮你,你快把它喝了。”
陶凉玉看着那杯茶,不敢置信的望向她“这是为什么,我跟相公一向待你不薄!”她无法明白她待如姊妹的人为何会这么对她?
李昭宜满脸怨愤“你可知道我每天瞧着你那张脸有多恶心吗?你抢了我最想要的男人,还假惺惺的拿我当姊妹,我呸,我以前活得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受之。”她掰开她的嘴,将手里的茶强行灌进她的嘴里。
宋忆风依然无力阻止,只能看着妻子被灌进那杯茶。
陶凉玉被迫饮下那杯毒茶,抚着腹部,那里传来阵阵的绞痛,她惊骇的哭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孩子活不了了,跟着他爹一块去了。”李昭宜恶毒的咒道。
陶凉玉绝望的抱着疼痛的腹部“这是相公唯一的骨肉,你怎么能、怎么能夺走他”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忆风哥有多宠爱你,我就有多恨你,你还想生下他的孩子?别作梦了!”李昭宜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往前一扯“你好好品尝以前我所受的那些痛苦吧。”说罢,她嫌恶的松开手扭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