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怎么会哭？”

“你也很漂亮。”我看向她的发，很黑，但是总觉得哪有不对，那颜太死板了，甚至一光泽也没有，像是挂了一层黑炭在上面。黑炭？我的脑里有灵光一闪而过。光下，鸳鸯的黑发丝似乎夹杂着一丝银白。我轻：“有一白发呢，我替你下来。”鸳鸯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经探了过去，撩起她发的一刹那，晃晃的银白闪疼了我的。

“鸳鸯…这…”鸳鸯惊恐地推开我，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发，她的样几乎要哭来。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白的？”

“大病一场？”我倒一凉气。

6

如果不是小蝶儿的一句话，我也不会想到这梅糕里面大有文章。刚府的时候，二夫人为了让我讨七少爷心还特意告诉我他味的忌讳，比如不吃甜。可是小蝶儿说，把梅糕给他吃，他会很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发：“这事小也知啊？”

我把手搭在翠衣的手腕上，如我所料，翠衣的脉搏时快时慢，而且虚弱。她的明显地变浅，整天都觉得乏力懒惰。她困惑地问我：“小，我病了么？”

鸳鸯诧异地看了我一，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当然，有三夫人在，她也不好拒绝只好应下来，我看得来她是相当不情愿，三夫人却很兴，她的想法我能清楚，一个侧室想在大家族立足肯定要和其他人搞好关系。

“是的，从那以后七哥就变得更孤僻了。”鸳鸯忽然笑“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鸳鸯直直地看着我，手落在我瀑布般的发上，赞叹：“真漂亮！”

我惊讶：“你没有来过？”

鸳鸯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用力地推开我，哭着跑了冷烟小筑。

我忽然想起那天，自己沾满了黑炭的手曾摸过小蝶儿的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独孤家的女发都是白的？当然这个推理是很荒谬的，并不是很合理。

“可能下一个就到你哭啦。”

，心里一阵疼痛。独孤冷，无论如何，你终究是我夫君，我一定会把害死你的凶手给揪来！

“说实话，这两天是不是都偷偷地问李厨娘要梅糕去了？”

翠衣一连几天都是蔫蔫的，没有神的样，见鸳鸯哭着离开，她从书房里走来：“小，她怎么哭啦？”

我连续几天睡得都不太安稳，噩梦，梦见有个黑影拿着发亮的刀站在我的背后，醒来还是夜，就再也无法睡。

我摇：“不是，你中毒了。”

“没有，我想听。”我笑着拉她坐在樱树下。

那少女也微福了，算是打了招呼。三夫人淡淡地笑：“如烟真是客气，这是我女儿鸳鸯，人长得拙不太会说话。”

5

早上起来给老太太和姨母姨丈二娘请安，在园里遇见三夫人，她后跟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我福了福：“如烟给三娘请安。”

我也不介意：“鸳鸯和我年龄相仿，说起话来也亲切，我在这府里闷惯了，三娘要是不介意，可愿意把鸳鸯借给我一天。”

鸳鸯，羞涩地笑了：“这也不奇怪，女儿家和男本就有天壤之别。况且七哥清净惯了，不希望人打扰。尤其是他前年大病一场，差丢了命。从那以后，他的院里就拒绝人来了。”

鸳鸯随我来到冷烟小筑，她相当拘谨，不怎么说话，当看到满院的樱时，她惊喜的表情：“都说七哥的院香遍地，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