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挠挠憨厚地笑了：“像小的这怎么能见过小这等尊贵的人，只是听说独孤家的七少爷迎娶了个天仙般的姑娘，你看这镇上的姑娘连您边的小丫鬟都比不上，更别说您了。”

我心里的积怨越来越大，姨母看到我这副模样也着实心疼，正巧赶上镇的庙会，她说：“不如带着丫鬟去散散心，这事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独孤傲然为什么要杀他的小妾？”

自杀？又死了一人。

“此话怎讲？”我示意翠衣偷偷地去四周看有没有人鬼鬼祟祟的。

“七少，小的耳朵贱，听了些不该听的，否则您要是怪罪小的造谣，这罪名小的可担待不起。”

“我那个亲戚说，凡是独孤家的孙后代都被诅咒了，因为他们的祖宗独孤傲然杀了他最的那个小妾，那个小妾在临死的时候发忽然变得雪白，那年八月的雨下得特别凶，还闹了灾。”

这样也好，于是翠衣就跟着我了门。

“没有。独孤家的家规太严了，说的人都死光了。”小二说着不自然地向四周看了看，生怕有什么鬼魂之类的东西跑来咬住他的脖。

“难镇上的老人们都没听说过这些事么？”

小二见翠衣如此这般就有了受若惊的样，心也定下来，就开说：“七少，您是刚嫁过来不知，小的看您这样一大好的佳人也觉得可惜了。”

治吐血：藏红一朵，无灰酒一盏。将酒内，隔汤炖服之。

翠衣一听可兴了，也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你这小二却也有几分光，我们家小正是独孤家的七少。”

“这小的就不知了，这事可能也

怪不得独孤家连丧两条人命也没有官府的人前来调查这件事。我微微地了，心里有了主意：“接着说。”

我不免有些惊讶：“你可曾见过我？”

可是在中原藏红还是比较稀有的，我往后翻想要接着看下去，却发现字都已经开了，手指摸上去，墨迹盈于指间。翠衣去了一小会儿，不久就慌慌张张地跑来大叫：“不好了，小，三夫人的女儿鸳鸯井自杀了。”

惊怖恍惚：撒法即二分，一盏，浸一宿服之。

茶馆的小二沏了壶茶上来，见了我微微一愣随着就惊呼来：“小的斗胆问一句，小是不是独孤家新娶的七少？”

鸳鸯的尸是早上下人打的时候发现的。尸已经飘了上来，泡得有些发白，三夫人扑在尸上哭得不能自已。老太太显然也知了这件事，她的丫鬟湘帘过来替老太太安了几句就算罢了。姨丈平静地对一脸呆若木的下人说：“把二小埋到祖坟去吧。”这些下人全都是痴呆的模样，不过他们相当镇定把尸抬起来就了门。

三夫人哭着哭着就了过去。

“傻丫，我又没责怪你。”

“但说无妨，说错了我们家小也不会怪罪你。”翠衣笑着给他倒了杯茶“坐吧，慢慢说。”

“我有一个亲戚是在独孤家下人的，有一次喝醉了酒，他不小心讲来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凡是独孤家的家丁都有一个共同的约定，绝对不许将独孤家发生的一切不好的事说去，否则就会死无葬之地。”

翠衣一路上都表现得很兴奋，丝毫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一会儿跑去买糖人，一会去看杂耍，玩得不亦乐乎。正午的太实在烤得人难受，于是找了间茶馆坐下，翠衣一边帮我汗一边自责地嘟起嘴：“都是翠衣贪玩累着了小。”

小二听罢不自觉地摇了摇，那神颇为惋惜，他恭敬地将茶斟上，了句慢用就要离开。我心存疑惑喝他：“慢着，你这小二也真有意思，好像有话要讲，却又吞吞吐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