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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章发如雪10-12(2/2)

翠衣是一对老实的夫妇送到府上来的。她的表情呆滞,不时地玩着手里的糖人。我叫她一声:“翠衣,来这里。”她怯怯地看我一,然后躲在那对老夫妇后。我的心一泪差落下来。老夫妇说,他们发现翠衣的时候,她躺在稻田里像个死人一样,她的脑受过重击,醒来以后谁都不认得,也不知自己的家在哪里。只是翠衣上带的银有独孤家的字样,于是赶把她送回来。

,责之切。有了这她的心情,他杀了她,就也等于杀了自己。

我往前走两步,正想推推这门是不是虚设的,忽然背后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别推那个门。”

那个叫藏阁的院落,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定是独孤傲然三夫人的居所,后人把它封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那个不净的地方。

独孤家所有的院落都没有门,只有这个院落有门,还上了锁。

我刚要打开,那破旧的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我吓了一,回,是五夫人。

“她是来给我送鞋样,送到了就走了,离开的时候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她走的时候开始下小雨了。”

“这么名贵的什么用的?”



“为什么?”

这是一个女人住的房间,轻纱罗帐,铜镜前还有未搽完的脂粉和一些首饰。

我乖巧地笑:“五娘,我正要去你的院落找你,一时迷了路,就走到这里来了。”

夜,把翠衣安抚睡下,我换上夜行衣准备门。

“找我?”五夫人微微地笑“有什么事?”

“如烟只是想了解。”

夜静悄悄的,只有打更的人在敲着锣鼓巡视。五夫人的锦绣园挨着藏阁,锦绣园的灯火已经灭了,我直接翻墙这所破旧的院落。

五夫人微笑着绞手里的丝帕:“你怀疑我?”

他一定很她吧。

其实,我本并不相信有鬼魂这么一说,而且也不相信鬼魂能害到自己的后人。这未免太荒谬了。院落里杂草丛生,大屋上的窗纸翻飞着,屋门上却没有上锁,轻轻地推开,陈年的红木门发破碎而苍老的吱呀声,一尘土和腐旧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掩了一下鼻,空气太糟糕了,让人想要呕来。我从怀里掏夜明珠来,漆黑的屋顿时明亮了起来。

是一,蓝紫,六片,红,有异香。已经被晒了,我拣起一朵来,是藏红没错,独孤冷的书里有记载。一个家丁走过来,恭敬地叫了声:“七少好。”他开始把一朵一朵地拾起来放在一个小坛里。

书柜上放着大量的画轴,我拿着一幅打开看,还是那女的画像。那女叫凉月,清凉的月光,好有意境的名字。书桌上放着一本随笔,和那刚毅的字迹不同,娟秀而灵巧。

她并没有邀请我的意思,我也不再客直接问:“我只是想问五娘,鸳鸯死的那天晚上,她来给五娘送过鞋样。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立刻将夜明珠收到怀里,藏在桌下面。门开了,卷一阵森森的风。忽然我听见脚步声从背后响起,还未来得及转,一个木袭上后脑,我前一黑就了过去。

书房和卧房是连在一起的,这个书房让我想起独孤冷的书房,都是一样的满满的书。墙上还挂着一幅女的画像。女有倾国倾城之貌,气质贵而内敛,她微笑着置于一片樱灿烂中。画上有题字:佳人如斯,夫复何求。独孤傲然。

“哦,是二夫人吩咐成养颜粥给小们喝的。”家丁把收起来,只听有一个女声从厨房里传来:“三郎,将梅坛从地窖里搬来。”家丁应了一声就痛快地去了。我一时好奇封在坛里的梅是什么样的,也想跟了去,却被钟叔叫住,他说:“七少,我可找到你了,有翠衣的下落了。”

“那门里不净。”

路过厨房的时候,我好奇地朝里面望了一急急地往前走,脚下噼里啪啦地响。

“没用的,嫁到他们独孤家就等死吧,不被诅咒死也被吓死或者折磨死。我这卑贱之人死不足惜,如烟,你刚嫁过来就守了寡,真是可怜。”她脸上并没有怜惜的神,反而很讥讽。我不想再理她,看了一那神秘的院落,转离开。五夫人给人的觉怪怪的,她的气质不像是会说这等话之人。不过,我是不想再看见她这副讥讽的模样。

“哦,是这样。”我皱眉努力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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