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单的动作,她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却还是做不好,弄了半天,拉炼还是好端端密合着,但是她紧闭的双眼却开始流着泪水,咸湿的泪水打湿了她苍白的小脸,流进她毫无血色的嘴角。
“妈的!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就滚出去好了!我袭洛梁没兴趣抱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袭洛桀突然大吼。真是妈的、妈的、妈的!这女人简直把他当成强暴犯似的,多少女人争着想上他的床,还得看他高兴才成,而且他破天荒把自己剥得只剩一件小裤遮身,原以为她看见他这副高大性感的身体一定会倍加兴奋,没想到她不但对他视而不见在先,现在更索性闭上双眼,还哭成个泪人儿!
袭洛桀愈想愈气,也愈想愈呕。他一定是犯贱了,这女人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之意,然而他心里却忍不住升起一股又怜又惜的情绪。他真是气,不只气她,更气自己的莫名其妙。
楚丝颜听见他暴烈的吼声,于是勉强咬住小嘴,她咬得用力,对自己毫不留情,唇上传来的疼痛与血腥味终于成功移转了她的注意力,她不再哭泣了,手也不再发抖了,心里只剩下麻木的疼痛,她拉下身后的拉炼,也拉下心里挣扎的羞耻心,轻轻一拨,身上的蓝色洋装转瞬间滑落在她的脚边,她更用力咬紧双唇,像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袒露出穿著乳罩和内裤的身体让男人浏览的放荡行径,惩罚自己这种无异于妓女的行为。
“小颜,妈妈不是个老古板,可是妈妈希望小颜的第一次一定要献给最心爱的人。”
母亲温柔的声音犹在耳边缔绕,但是楚丝额已经没有退路。
“这样…可以了吗?”她终于睁开眼睛,张着泛着血丝的唇,死心的问。她已经觉悟了,她当自己是死了,这是回报士清的爱的唯一机会。
“把乳罩拿掉!下半身也脱光。”袭洛桀凶猛的命令。
然而他的口气虽然凶狠,心里却又开始隐隐抽痛。他看见她用力咬破嘴唇以止住哭泣的举措,她让他又怒又惜。吸口气,他转了个身。他不能再看见她自虐的行为,否则他怕自己会放了她,而他不想放开她。他从不曾对女人产生过如此深刻的欲望,他要她,他要这个女人。
他握起双拳,走回大床边,掀起丝被,然后躺上床,他用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半瞇着眼望着她,这才发现在他转身回床的过程中,她已经除去了乳罩,袒露出一对白嫩嫩的双乳。
“到我这里来,到我能够看清楚的地方来。”袭洛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双乳,嗓音沙哑的命令。
楚丝颜像个被人操纵的人偶,直挺挺走向床边,她不再咬着唇,也不再流泪,更不再颤抖,她原本以为自已已经看穿、看透、看破了一切,可是等到她真正立足在床边,看见他如火如电的眼神,彷佛烧灼着她的裸胸的时候,她还是颤抖了起来。
眼前一对白嫩的乳房完全夺去了袭洛桀的呼吸。他玩过无数的女人,大大小小、各形各状的胸部他都见过了,原本以为再也没有女人能够让他眼晴一亮,但是眼前这对乳房是那样饱满尖挺,而尖挺上的粉蕾透出樱花般的色泽,那样优雅又引人遐想。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胸脯,美得让他想一头埋进她柔软的乳波间,美得引诱出他心里最放肆的念头。
他幻想着她肌肤柔软的触感,同时视线慢慢往下,停在她仍然穿著内裤的双腿间,那两条细腻如羊脂般的大腿泛着最诱人的光泽,引得他欲念大动,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给吃进肚子里去;然而此她的大腿更教人神往的,是她腿间微微鼓起的三角秘境,那秘境里别有洞天的春色啊,他多想掬饮那黏答答的春之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