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意义吗?他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我…”楚丝颜被他灼热的眼光定得动弹不得,她没有力量从他的眼光下逃开,只能紧紧揪住睡衣的领口,无助的说:“我根本不会反应…我很笨…很笨的…”
没有了春药的刺激,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在某种层面上,她仍然是个处女,对于取悦男人这件事,她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至于吃了药之后的那些狂野得不像自己的举措,她虽然记得,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做出来。
“你不用紧张,只要你想抚摸我的时候就抚摸我,想吻我的时候就吻我。”虽然口口声声要她不要紧张,但是袭洛桀自己的手掌都汗湿了,心跳快得也像是要休克了一样,但是他还是柔声问道:“可以吗?你愿意吗?”
“我…”楚丝颜挣扎着向他伸出小手,渴望又害羞的轻抚着他的胸膛,喘着气说:“像…像这样吗?”
“是…”袭洛桀弯下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把头埋进她乌黑的发丝里,激动的说:“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楚丝颜感觉到他大力的拥抱,他抱得她骨头都要碎了,但是她的心却快乐的想要飞起来,她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哽咽的说:“就是这样吗…我以为你是个贪心鬼呢?”
袭洛桀微微松开她,让自己能看见她的脸,他对着她那双翦水秋眸,贪婪的承认“我是个贪心鬼,你会给这个贪心鬼更多、更多吗?”
“如果你要的话…”楚丝颜不是很有信心的说。她从小就害羞内向,她灵魂里最热情的部分都献给了钢琴,当弹琴的快乐被李家剥夺之后,她的世界就愈来愈忧郁了。
袭洛桀将她抱起来,往钢琴的方向走去,他把她放在光滑黑亮的琴盖上,然后在她面前单脚跪下,握住她悬空的双足,将她两只白细的小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温柔爱抚着她曲线优美的脚踝,接着爱抚她细致的脚趾头,然后弯下腰亲吻她洁白的脚趾头,边吻边喃喃地说:“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吻你这双美丽小巧的脚。”
他的亲吻和话语,让楚丝颜的脚趾头都因为害羞而缩起来。
袭洛桀一一吻了她每一根脚趾头,然后抬起眼来邪邪地望着她,看得她全身都在战栗。
“你很美,别害怕。”袭洛桀松开她的小脚,在站起来的过程中,一边缓缓拉起她的睡衣下襬。
楚丝颜双手紧紧撑在黑亮的琴盖上,她紧张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衣襬被一吋吋地撩高,撩过她的腰,然后袭洛桀挤进她的腿间,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臀部微微往上提,将睡衣从她的臀下拉出来,很快从她身上褪下。
“喔…”她半睁开水眸,看见他将视线锁在她裸露的胸部上,他狭长的眼睛里又射出那种强烈的光束,像高烫的热源,热胀了她的酥胸。
“你真敏感…”袭洛桀喘息着,他握住她的胸脯,亲吻着她肿胀的乳房,从乳侧边线慢慢往上,吻上盈白的丰润,再吻上粉红乳蕾,他把乳蕾亲密的含进嘴里,用舌尖逗弄着,逗得那粉红逐渐紧绷,硬挺得像颗甜甜的糖果在他的舌尖滚动。
楚丝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么微妙的变化,她低下头看见他轻添了那颗已经变得又硬又挺的乳蕾,然后改用手指持续玩弄着那颗被他的舌头催熟的乳尖,他忽轻忽重的捏弹着,激起她体内的快感,而他的唇同时含住另一只柔软的乳尖,像个贪食的孩子用力吸吮着母体的汁液,她忍不住紧紧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希望可以给他更多的满足。如果可以,她希望帮他把在成长过程中失去的爱也一起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