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you‘redistraughtandinpain
withoutanyone
whenyoukeepcryingouttobesaved
butno波dycomesandyoufeelsofaraway
thatyoujustcan‘tfindyourwayhome
youcangettherealone
it‘sokay,whatyousayis
Icanmakeitth肉ghtherain
…
(歌词:当你在大雨中无路可逃,当你孤独一人,癫狂疼痛,当你哭着等待拯救,却没有人靠近,你感到自己走了太远以至迷失了回家的路。其实你能自己回去,因为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对自己说“就这样穿过雨中。”)
“对不起…可你不后悔吗?”猴子问。
后悔?谁也不能说无悔,林忆莲说她从不承认爱无悔,爱无悔,太绝对。
后悔又有什么用?
分手后我躲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我养鱼,养花。红帽子们摆动肥肥的身体在玻璃缸中优雅地游动。临水照花,游园惊梦。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想起。
我的电话、邮箱、手机号一直沿用至今,曾经幻想也许有一天,像所有好莱坞喜剧片一样,男主角会突然出现,大家笑到流眼泪,重归于好,皆大欢喜。
可惜他如同在人间蒸发。我苦笑,不经历失望,没人会变得现实。
后来我看老金的小说时,看到美女袁紫衣悟道: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怖,命危于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那时候我心里特乱,老许说咱们还是在一起吧,就又在一起了。但是已经谁也没法信任谁了,就这么混着过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猴子问。
“寂寞。”
为怕寂寞我们做了很多,最没空寂寞。
“对他不公平。”猴子说。
“哈!你以为他是傻子?他情人儿才多呐!”
最痛的时候,就戴着耳机到教室里,坐在人群中自习,不要那些无聊的痴男怨女前世今生地纠缠,只听永远自由的卡门:“什么是情?什么是爱?还不是男男女女来做戏?什么是缘?什么是义?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爱情不过是挑起情欲的工具,有什么了不起?想开了,也就淡然了。有一次我在教室看见一个女孩子坐在老许的膝头软语呢喃,我坐在后排很有兴趣地欣赏了一节课,老许看见我,脸做猪肝色,但是兀自岿然不动,还把那小美眉抱更紧一点。我微笑,低头看书——明天还要课堂小测验。
也偏有这样的人,明明已经是不可能,他还不愿意放手,要借了无辜旁人的手来刺我。只是他实在失策,现在,我已是钢筋铁骨,百毒不侵。
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
哀莫大于心死。心已死,情当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