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了,居然趁著我不省人事的时候,对我…对我…”
“不省人事?”真生眉心一蹙“你喝挂啦?怎么会让人有机可乘?”
“我没喝酒。”
“那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弥生鼓著腮帮子,气呼呼地说:“我在电视台赶工加班,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你是在电视台里失身的?”
“在他家。”她说。
真生挑挑眉,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地问:“你为什么要去他家呢?”
“我没去啊,是他…”说著,她一脸懊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他家,总之我一醒过来就在他床上了。”
“他对你‘那个’,你都没感觉?”真生一脸存疑。
不是她对妹妹的魅力没信心,而是怀疑她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直的发生过,哪有人被那个了却毫无知觉?除非她被下了葯…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他说…说我的身体软…软…”她实在羞于启齿,即使眼前是她至亲的姐姐。
真生神情严肃而凝重,活像正在思考密室犯罪的名侦探柯南般。
“这么说来,你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对你下了手?”
“所以我…”她面河邡赤“我才要问你做了那件事会有什么感觉啊!”“你啊…”真生用手指戳了她额头一下“那边被人侵了,怎么可能没感觉?”
“就真的没有啊!”她十分笃定,就差没对天发誓。
“他是‘牙签’吗?”真生一脸正经地睇著她“他那里跟牙签一样细吗?”
“咦?”弥生脑海里出现了让她脸河邡热的画面“可…可是他很高大,应该…”
“谁说高大的人,那里就一定大?”谈论这种话题,真生一点也不忸怩尴尬“我就曾经跟一个又高又壮的运动员交往,结果他又小又没搞头,让人失望透了。”
“ㄜ…”弥生脑海里不断出现一些让她害羞的画面,不管她如何想把它抹去,它就是盘踞在她脑海之中。
她抱著头,像鸵鸟似的蜷缩在床上,喃喃地说:“不要,我不要再想那件事了…”
“喂!”真生重重的拍了她一下“你真是够了,别在那边发神经。”
“你有没有姐妹爱啊?”她没好气地说,满是委屈地瞪著真生“我遭遇这种事情,你一点都不同情我。”
“我干嘛同情你?”真生坏心眼地说“我比较同情那个制作人,居然对你这种男人婆有性趣?我看他八成是没什么女人缘的怪家伙吧?”
没女人缘的怪家伙?不,那家伙可一点都不怪,而且长得超优的。
但…对喔,像他那么优的男人,肯定是手指勾一勾就有一卡车的女人愿意送上门,那样的他为什么会对她伸出魔爪?
“早点睡吧。”真生抓起枕头往她脸上丢去“依我的判断,你跟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ㄟ?”她一震,惊疑地问:“为什么?”
“我想一定是哪个环节有了误会。”真生非常肯定地说“你弄清楚了再来哭,也还来得及。”
误会?是吗?那…他为什么要用那么暧昧又邪恶的表情跟语气,对她说什么“你的身体软绵绵”这种鬼话?
可恶,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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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电视台,弥生就感觉到异样的、窥探的眼光。
不管是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是有几分熟的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好像她不小心露了半边胸部出来的暧昧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