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眠不休的亲自照顾您。只是我觉得,如果这么简单就饶了五格格,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听见珠儿的话,海菱垂眸沉吟了须臾,接着吩咐“珠儿,你去帮我准备几样东西可好?”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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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看见夫婿推门进屋,海菱绽出一笑,起身相迎。
绵昱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看见寝房内点了两支龙凤喜烛,他眸子微眯了下。
“我…准备了些酒菜。”她垂下螓首轻声说。想到等下即将要做的事,她有丝紧张地绞着手里的绢帕。
绵昱走到桌前,看到桌上摆了一壶酒和一盘子孙饽饽,还有一碗汤面与一双牙箸,及两只酒杯,他纳闷地望向她。
“这是做什么?”
她斟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他,轻抿了下唇,这才脸红地说:“今晚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闻言,他微愕,随即敛起眉。“你是说今晚要…”
海菱轻轻颔首,羞得不敢看向他,端着酒杯浅酌一口,说:“这是合卺酒。”
他深深地看着她,一口饮下杯中一半的酒,两人再交换酒杯,一起饮完杯里的酒。
她接着夹起一颗子孙饽饽喂到他唇边,他张口咬了一半。“咦,生的?”
看他皱了下眉,她莞尔浅笑。“我不是说今晚才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这子孙饽饽自然是半生不熟的。”象征生丁的意思。
海菱再夹起那象征着长寿的汤面喂进他嘴里。
他的目光一直望着她,那灼热的眼神盯得她脸颊热烫,与他分食完一碗面,她红着脸起身,说:“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绵昱点头,随她一起走到床榻边。
她动手为他解开马褂。
看着她微颤着的手,绵昱轻叹一声“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不,我没有勉强。”
“你的手在抖。”他指出这个明显的事实。
海菱轻咬下唇。“那是因为…我很紧张。”是的,她还是会怕,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克服这股恐惧,才可能与他继续走下去。
“你真的愿意?”他再问一次。
“嗯。”她毫不迟疑地点头“我想…与你做对名副其实的夫妻。”
这句话让他眸里掠过一抹狂喜“你终于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福晋了。”他搂住她,深深吻住她的唇。
她秀额布满细汗,看见他隐忍的神色,知他怜惜自己,她心里注满柔情,只盼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于是舒眉一笑,轻轻开口“我不要紧了。”
“真的?”他注视着她的娇容,还是不敢加坑诏作。
“真的。”她毫不迟疑地颔首。
初经人事,海菱累极了,几乎就要睡着,但她惦着心里的事,仍强撑着眼皮不敢阖上。
“夫君。”
“嗯?”他原想纠正她的称呼,但旋即一想,夫君这个词儿也挺顺耳的,便作罢了。
被他拥在怀里,海菱仰起脸儿看着他。“五格格那件事…咱们就算了,好不好?不要再追究了。”
“为什么?她甩了你一巴掌,又把你打进池里,还害你差点就没命,你不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