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轻阖上眼,双手合十,向上苍许了个愿。
接着,她坐在花厅里等绵昱。
一直到深夜他才回来,看见她竟坐在花厅里,不禁有些讶异。“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我有话想跟你说。”望着他,海菱缓步走向他。
“什么话?”看着她有些不寻常的神色,绵昱轻拢了下眉峰。
“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为我担心了。”她低声说。
闻言,他霎时舒开拢起的俊眉。“只要你没事就好。”
纤指轻抚上他那张俊媚的脸孔,她这才发现,他也消瘦了不少。
看见她眼里突然滚出泪水,他骇然一惊。“你怎么哭了?”
她将脸儿埋进他胸前,喃喃说道:“对不起,我只哭这次,这次哭过了,我就不再难过了。”
“…好,你尽情的哭吧。”自小产以来,她还不曾流过泪,如今她愿意哭出来,这便意味着她终于能放开那孩子了。绵昱欣慰地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在他怀里哭个够。
半晌,她抬起脸,破涕为笑,说:“绵昱,我想生十二个孩子。”
他闻言一愕。“十二个?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
“为什么你想要这么多个孩子?”
“我想把他们生回来。”
“他们?”
“那些因我而死的人。”
他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她所指的那些人是谁了,是上次同福贝勒一起去围剿乱党,经她指出藏身之所而被杀的那些人。
他知道她一直对那些人的死心怀愧疚,夜里更常因此而作恶梦。
“好吧,随你。”话虽如此,但要不要让她生这么多,可是操之在他身上。十二个?实在太多了,他可舍不得她像头母猪一样一直生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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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菱的心意坚定到令绵昱十分意外。
因此,此刻在床幔内,有人正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被诱惑了。
另一个人则压抑着羞怯,一双小手悄悄钻进枕边人的衣服里,抚摩着那结实的胸膛,修长的腿儿也悄悄缠上他的腿,意图使他把持不住。
以前他明明很爱做这事儿,但最近这一阵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有意避着她,以至于都已经三个月了她仍未受孕,这样一来,她想将那些人生回来的计划,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实现。
绵昱抓下她的手,嘴角微僵的道:“海菱,我有些困了。”
“没关系,你睡吧,我自个儿来就好。”她将他曾说过的话奉还给他。
“这种事,你自个儿一个人做不来的。”绵昱失笑。
最近这两、三个月,他的妻子对他可说是“性”致勃勃,夜里常挑逗、撩拨得他欲火难耐而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