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那可真是很相配的一对呢!”
闻言,她一时怔住,忆及出征前一夜,他对她说的那些话,登时臊红了脸。
她走到窗边坐下,托着香腮,心思不知不觉萦绕在他说的那句话…
我喜欢你…
心里突然有一点甜,她眉目不自觉的带着抹柔笑。“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她怔仲的喃道,菱子邬弯起,透着笑意。
“净小姐,您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吗?笑得这么愉快。”侍婢见了,不由好奇问道。
祈净羞窘的回神,垂着脸摇首。
“没什么。”呀,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啸凌说喜欢她,便…满心的甜蜜?
莫非,她也对他…
想通此点,她吃惊的瞪大了眼。
*********
“奇怪,真是奇怪。”
“什么事奇怪了?”听到妻子独自坐在凉亭内自言自语,刚走进来的秦广浩问。
“这半年多来,媒婆都没找着合适的人选,我在想是哪儿出了问题。不晓得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那些媒婆好像在搪塞推拖,不想接净儿这门亲事。”祈琴烦恼的轻蹙眉头。
“是吗?要不要我帮着留意朝内有没有适合净儿的人选?”
“也好,那就有劳王爷…”她的话未说完,就见夫婿霍然起身,一脸怒容的瞪视亭外池畔。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他说着便大步朝池畔那端走去。
祈琴举目望去,看见池畔橄榄树旁那一双亲密相拥的男女,她也神色陡变,急步眼着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来到橄榄树旁,秦广浩怒声喝问。
“大姐、姐夫…”祈净骇然地推开秦啸凌。
“我们哪有在做什么?”秦啸凌不满的睨着父亲。他方才差点就要亲到净儿了,父王却跑出来杀风景,坏了他的好事。
“你还说没有?净儿是你姨母,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分寸的搂抱着她,这成何体统!”而且这该死的孽子,方才竟还想亲她!
秦啸凌浓眉一扬,说:“既然父王看到了,那我今日便跟你明说,我…”
祈净神色一骇,叫道:“住口,不准说!”
隐忍了半年多,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不管了,我决定今日便要跟父王和娘说清楚…”
祈净吓得脸色一白。“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记了吗?你若敢说…我、我就从此不再理你!”
半年多前,他平定匪寇回来,见过她后,便打算要去跟大姐和姐夫提他们的事。为了拦住他,她只得许诺…
只要他不去跟姐夫与姐姐提亲事,她愿意私下和他往来。
啸凌妥协了,暂时隐忍着没说,但见大姐仍不停的找媒婆为她说媒,啸凌干脆找上这京里所有的媒婆,一一威胁她们,不准再为她牵红线,否则便要让她们无法在京里讨生活。
慑于他的淫威与恫吓,是以没人敢再为她作煤。
见两人之间似有什么隐情,秦广浩皱眉怒问:“啸凌,你跟净儿做了什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