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从那里走。”
宋初颜问:“我们要跟去吗?”
“你留在这里。”拓跋雷交代“我们不是去跟踪他,因为他带着大批人马出游的话,府内防守必定会空虚一些,这时候趁虚潜入府内应该容易得手。你去会不方便行动,我会让弘留下来照顾你。”
“那,你要小心。”宋初颜望着他的面容,轻声嘱咐“不要硬拚。”
“知道。”他握了握她的手,换了身简单的服装,尽量做到不惹人瞩目。
下楼时,店老板迎出来问:“客倌要出门吗?”
“是啊,他想四处看看这里的民风。”宋初颜跟下楼,帮忙回答。
“夫人不跟着?”店老板开着玩笑“我们幽州的姑娘可漂亮着呢,夫人放心?”
拓跋雷和宋初颜相视一笑,虽然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尽显表情之上。
赵蝶衣与欧阳雨轩就坐在大堂中,见拓跋雷走了,赵蝶衣故意出声道:“这位姐姐,一起过来坐啊。”
宋初颜装做与他们并不相识的样子,微笑道:“那就多谢妹妹了。”
坐到赵蝶衣和欧阳雨轩身边,他们一起故做寒暄,问着彼此的来历,当然都是顺口胡编。
欧阳雨轩见宋初颜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轻笑道:“不必这么担心,要让别人看到了,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是要绑架你的。”
她低下头,不让旁人看清自己的表情“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什么?”
“福雅王爷是怎么找到我和小文的?按说这些年父亲逃避朝廷的追捕行踪不定,福雅王爷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我们姐弟身上的秘密,以及我们的藏身所在?”
欧阳雨轩的手指敲着桌面“难道你父亲叛逃的事情在当时朝廷没有发出过邸报,通知各地的大小辟吏吗?若曾有邸报告知,那福雅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
“父亲说,因为我们身系的秘密太过重大,朝廷尽力遮掩此事,所以他才能一路逃跑,安身在太平村,否则难免有心怀叵测的野心家或小人,妄图从我们身上得到宝藏。”
“也许,这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对福雅这样的人来说,任何能够帮助他得到想要的一切消息,他都不会放过探听的机会。”
店外忽然一阵喧闹,有人大喊“马惊了!要出事!快来人啊!”赵蝶衣急忙推了欧阳雨轩一把“你去看看!”
其实还不等她说完,欧阳雨轩已经掠出客栈。
外面正有一匹惊马拖着一个车厢,在大街上飞快疾驰。
欧阳雨轩几下起落已经跳到了车厢之上,飞舞的缰绳正好飞到他的手边,他顺手一拉,大声喝斥两句旁人听不懂的语言,那马儿好像特别听话,乖乖地放慢了脚步。
他再跳下车厢,双臂一展,将马车生生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