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
“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快乐?”
拓跋雷将她拉倒在胸口,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初颜,你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些,你说过会想办法救我的,我现在只是等待你救治的病人,必须全心地信任你,你怎么反倒对自己有这么多的质疑?”
“是啊。”她勉力一笑,虽然他看不见她的笑容,但是她希望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笑意“那么,从今天起,无论我为了治疗要你做什么,你都要配合啊。”
“是的,宋大夫。”他勾过她的脸,在她的脸颊贴上一吻。
她故意躲避“你的胡子好硬,又该刮一刮了。”
“你怎么就不喜欢我的胡子,它和你有仇不成?”他不服气地替自己的胡子辩驳。
“我…喜欢一直记得最初见到你的样子。”宋初颜仰望着天花板,让记忆沉入时间的河底“雷,那时候你为什么会到天雀那样一个小村庄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却始终没有问起。
“那是因为二弟在天雀国突然遇险,失去联系数月,我担心他有危险,所以到天雀来找他。”
“你们真的是兄弟情深。结果呢?二殿下为什么会失踪?”
他呵呵笑道:“是我虚惊一场,原来因为当时有些女子追缠他太紧,他迫不得已藏身起来,又不便和外界联系,所以才让我误会了。”
“二殿下的确丰采惊人。”她说的是真心话,她从没见过如欧阳雨轩那般俊美,举手投足都撩人心魄的男子。
“那你为何对他不动情?”拓跋雷问,这并非出自怀疑或嫉妒,只是好奇的探询。
她幽幽道:“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已经装下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世上纵使再有千万人强过心中人,也盖不掉他的影子。”
“天雀人说话真的很绕弯子,但是…我喜欢。”他忽然反身将她压在身上。
她惊呼道:“你的身体…”
“只是想亲你一下,现在的我也没有力气做别的。”以他向来耿直的脾气难得能说出这样的调笑之语,还真的是很让宋初颜吃惊。
下一刻,她的吃惊被他的封吻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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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雨轩已经走了两天,宋初颜守护着拓跋雷已是第三天。
这三日对于他们任何人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留在东辽的赵蝶衣坐立不安,担心欧阳雨轩会出什么意外,小文急得团团转,却无奈帮不上任何的忙。
最难以度日的是宋初颜,因为拓跋雷的毒性已经慢慢显现。
这两天晚上,每到子时前后,拓跋雷全身就会有针扎一样的疼痛,即使他刚强如铁,不想让宋初颜看出他的痛苦,依然无法承受因疼痛带来的全身肌肉纠结,以至于面部痛苦的扭曲,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面颊上滚落。
宋初颜想尽办法用针灸之术为他解疼,但似乎全无作用。
逼毒,做为最诡异神秘的一种施毒之术,千百年来是多少大夫最头疼害怕的病症。所以,看着心爱之人为病痛纠缠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之时,宋初颜心痛如绞,几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