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彤还是不信邪地坚持,这么苦的葯她绝对不可能喝!
“那好,给我碗,让我做给你看。”说完,他接过云彤手中的碗,喝了一口,然后不等她有所反应就把她压在膝盖上。
云彤惊骇地瞪大眼睛,还不知该如何做出反应,他充满葯味的嘴已准确地覆盖在她唇上,一丝窒息感后,来不及反抗或多想,温热的葯水已灌入她的嘴并滑下她的喉咙。
忘了葯的苦涩,忘了他动作的大胆,她唯一感觉到的,是他搂在她颈子下的胳膊和遗留在她唇间柔软有力的嘴唇热度和力度。
“哇,真是想不到的方式。”过了好半天,她才用手抚摩着自己的嘴,满脸涨红地说。“你可以再像这样喂我吗?”
一直注视着她的飞狐听到她的话,英俊的脸上出现怪异的笑容。
他以为她会羞恼地骂他,或者眼泪婆娑地训斥他,而他已经准备好要跟她解释那是为了救她的命不得不采取的方法。他也想过她或许会不在意地谢谢他,就像谢他昨夜陪她同睡那样,然后自己把葯喝掉,可他绝对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为、为什么?”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也有打结的时候。要是让师弟兼大哥的易水寒看到他此刻的模样,那潇洒一生的飞狐可真要英名扫地了!
“因为你喂我葯就不那么苦,喝起来容易些。”躺在他膝盖上的云彤丝毫不觉得不妥,反而理所应当地说:“既然你一定要我喝,那你就得帮我。”
帮她?老天爷哪,这个女孩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飞狐的眼睛瞪的老大,面孔涨红,一贯悠闲自得的笑容没了,灼热的目光盘桓在她恢复了血色的红唇上。
“不好,你还是自己喝吧。”他将她拉起来坐好,把碗塞进她手里。可是看到她痛苦的脸色又有点不忍,便取来一把小木勺。“来,用这个喝。”
看他不愿意帮她,云彤也不想勉强,接过勺子舀了一点送进口里,随即吐了出来。
“啊,太苦啦!”她皱着眉说。“你这人真怪,都喂过四碗了,再多两碗有什么关系?不是一样的吗?”
当然有关系,飞狐暗道,光是想着与清醒的她嘴贴嘴就让他热血沸腾,如何能忍受只是将葯水送进她诱人的小子邙不得有所为呢?
他坚决摇头。“那时你没意识,现在不同了,你能喝。”
任性的云彤说什么都不肯再尝试,她自小服用的葯都是师傅和氓山叔叔制成的葯丸,那样吞服起来简单得多,而且多年来,她一直是被照顾得最好的那个,如今虽然事情变了,可她还是她,她没法喝这么苦的东西。
“不,我不喝!”她同样坚决地说,并看向窗外,想把葯倒掉。
她的点滴思绪都逃不掉飞狐敏锐的眼睛,他对她的任性不免有点生气,口气也显得尖锐。“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良葯苦口,如果不喝葯,那我这几日的功力都白废了,你的内伤也永远好不了。”
“不好也不喝!”见他态度不好,云彤任性顽劣的个性抬头了。
飞狐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不要命了?”
“命是我的,要不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美丽的圆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你忘记那是你欠我的命?”
“我没忘,现在我还你,可以吗?”倔强的目光闪动着泪花瞥向他,而这是能让最顽固的石头解体,让最寒冷的冰雪融化的一瞥。
飞狐让步了,谁叫他爱惨了她的一切,又急于治好她的内伤呢?。
“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他低吼着伸手抓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