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只怕她早已不愿意了。”
“娇蕊她…”
“她如今与京城巨贾相好,可以过轻松的少奶奶生活,何必再嫁入咱们皇家试凄?”
原来,一切隐情,这消息灵通的太后早已获悉。
“其实这不怪娇蕊,当初她是极爱展颜,只可怜展颜那孩子对她一直不上心…他们也算无缘吧,所幸展颜能遇到你。”太后盯着苏怡的眼睛“阿音,你给哀家一句话…你可愿意当咱们皇家的人?”
“我…”她愿意吗?她愿意吗?
今天之前,她可以有一千个拒绝的理由,可此时此刻,她那些早已编好的借口却一个也开不了口。
是因为与展颜的肌肤之亲,还是因为太后的这一番话,让她犹豫了?
“你凭什么说我绑架了你娘子,你血口喷人!”
犹豫之中,忽然正殿传来的吵嚷声打断了她的思索。
“太子又在发疯了。”太后示意她坐下“咱们就在这儿好好听一出戏。”
“这是绑匪给我的书信。”只听穆展颜不慌不忙地道“我询问了京中所有的纸砚斋,只有其中一家进过这种纸,而这种纸是专供太子府上使用的。”
“就凭这一张破纸?你还有什么证据?”抵死不承认的人继续大吼。“这是我们从擒获的绑匪身上剥下的黑衣,这制衣的布料也十分特殊,据京中绸缎商说,近来只卖过三匹这样的布,而买家便是太子的府上。”
“哈哈哈,穆展颜,怎么你找到的证据都这么可笑?就算纸是我府上的,布是我府上的,难道就证明人是我吩咐绑的?”
“太子别忘了,那些绑匪我已经擒住,他们也已一一招供了。”
“什么?!”很明显,太子声音一颤,方才的理直气壮荡然无存。“父皇!”他转而向皇上哀求“定是有人在陷害孩儿,请父皇为孩儿申冤呀!”
“皇上,臣侄在仲州遇刺一事,相信也是太子所为。”穆展颜趁胜追击地道。
“你…”太子已经招架不住,满是哭腔“父皇,他得寸进尺,想把一切都赖在孩儿身上!孩儿与他素来无冤无仇的,孩儿有什么必要一而再、再而三谋害他呢?父皇,你要替孩儿作主啊!”“太子总算说了句明白的话,”穆展颜沉着地说“臣与太子素来无冤无仇,真不知道太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加害为臣?难不成太子是听说了什么捕风捉影的传闻?”
“什么传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子连连抵赖。
“如果太子真的听信了那些传闻,臣愿意滴血明示,解除太子心中的猜忌!”穆展颜步步紧逼。
“展颜,你说的传闻,不会是朕心中所想的吧?”皇上语气出现少有的迟疑。
“回皇上,臣侄所说的,的确如您所想,是关于臣侄的母亲与皇上的一段往事。”穆展颜坦然回答。
“萍萍…”皇上不由黯然唤出一个女子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