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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见到阔别十年的姐姐,任作桢顿时觉得心灰意冷,连pi肤都不yang了。自第二纪以来,丝族mei女便以jiao小可人着称,似任作苇这般过于高挑的女xing,往往只能成为终shen不嫁的神职人员。
然而,烈属的shen份给了任作苇第二条dao路,她被幸运地选入爱丝少年会,在接受数年的严苛培训后直接进入内务bu门。“我真是没想到,临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居然是你。”对于任作桢而言,十年前那个下午即是永别了。
“可对我而言,在这里见到你一点都不意外。”任作苇面无表情,在床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dai着橡胶手tao的左手,an在弟弟那垂tou丧气的yinjing2上。
“十年了,你不但没有an照我规划的路线完成学业,报效丝谷,反而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连我为你安排的保险措施,也被你轻易地废弃掉了。一意孤行的你,终于沦落到这里,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尊敬的任三秘,你的话真让我gan动。”任作桢轻蔑地笑了起来。眯起yan睛,仿佛要从姐姐清冷的脸上剜下一块rou来“这么多年来,我从单枪匹ma振兴丝族文化,到进厂组织讨薪活动,再到诛杀勾结外族的资本家,全都是仰仗着你的关照啊。”
“同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别人shen上,早就够死三次了。”任作苇毫不在乎他的讽刺,又开始rounie他饱满的yinnang“你在犯错后还能留在丝谷,一次又一次地胡作非为,完全是因为我的慈悲。如果不是我an下了你的档案,你的骸骨现在应该静静地躺在镜川水底,就像你崇拜的丝族先贤一样。”
“不必摆chu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并不需要你所谓的慈悲,事实上,你也没有慈悲的权柄。”
可笑的是,姐姐细致的爱抚并没有让他觉得舒服,他的下ti始终ruan塌塌的“高丝议会的权柄来自千万厂妹,而不是来自你们这些不是劳作的寄生蜂。”任作苇不再说话,放弃了为弟弟手yin的计划。
而是开始cao2作他shen下的铁床。任作桢被死死地固定着,忍受着剧烈旋转带来的眩yungan---好在,他的胃早就空了,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现在,铁床与地面垂直,他以tou朝下的姿势保持着X型,ju大的yinjing2无力地垂着。
“换个姿势,现在你清醒一点没有?”任作苇用左脚蹭着弟弟的鼻子,掩盖不了yan中闪烁着的兴奋“或许,你该认真思考一下和我说话的方式了。”任作桢没有答话。
他无法从姐姐令人窒息的ti香中解脱chu来,此时此刻,那双由真丝包裹着的玉足就在他的面前,那完mei的足弓宛如神迹,nong1郁的味dao更让他yu罢不能。尤为珍贵的,是她脚上那双纯白无瑕的丝袜。
那是真正的艺术品,任作桢一yan便能鉴别其稀有度,an照古法以人工织成的丝袜,绝非合成纤维的低端丝袜可以媲mei的---不,称那zhong外族发明用来败坏丝族文明的下liuwu件为丝袜,简直是一zhong侮辱。
任作苇拉过囚室里简陋的铁椅,开始坐着moca任作桢的shen躯,她当然知dao,自己的弟弟是无可救药的爱丝者,只要用一双古典丝袜zuo奖励,他就会将自己知dao的一切和盘托chu,她用左脚捂住弟弟的口鼻,任由他用脏兮兮的口水弄shi自己。
右脚则向上抬起,以大趾挤压他玫瑰se的rutou,看着对方的xiong口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任作苇终于louchu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现在,你想不想和我说些别的事情呢?”任作苇一边加速着足下的yin戏,一边向着天hua板上的摄像tou微笑致意。任作桢痴醉地汲取着姐姐脚上的魔力,无法作答。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任作苇突然挪开了左脚。“是我是我…是我!”任作桢疯狂地chuan息着,每吐chu一个字都要hua费极大的力气。
---这zhong情况下,他是无法说谎的。恼羞成怒的任作苇高抬双脚,死死地捂住了弟弟的脸。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任作桢无力抵抗,他的roubang以不可思议的速度bo起,迅速占满了姐姐的视线,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