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钰便马上中毒?”
她想着。
“指挥缉拿我的尹留志,他自称是白戏墙的手下,而白戏墙又怂恿你来杀我。”
薛又星渐渐理出头绪来了。
“最值得玩味的是,为什么御医会恰巧出现在巩山县?御医不该也不会离开皇宫,哪怕要采葯,派人去便可,何须动用他亲自来到巩山境内,而且还是与白戏墙同时现身?这中间的关联,意味着什么?”
“像是有人特意安排…”薛又星道。整件事情的发展太过巧合,尤其是白戏墙,他俨然是这件事情的操作者。“白戏墙是何来历?”
龙壑冷笑,道:“白戏墙,一位喜欢用花言巧语来迷惑皇帝的谗臣。他让皇帝看不起江湖事物,他更是用尽一切手段破坏皇帝对江湖人物的观感,会如此做之因,是白戏墙意图将武林掌控在自身手上,要让武林成为他背后的势力。但,我怎能准许一个谗臣掌控武林?也因此,我必须让皇帝清楚知晓江湖武林并非全是凶恶之徒,相反地,忠肝义胆之人俯拾皆是,尤其‘日月寨’更是其中翘楚。况且行事作风改弦易辙的‘日月寨’,这几年来行侠仗义之事做了很多,更是取得朝廷重臣们的肯定。白戏墙便是感受到这股强大压力,担心掌控武林的诡计会失败,才会费尽心机地向皇帝唆使,想办法要铲除我。”
“所以官钰中毒之事就是白戏墙要拉你下马的诡计?”
“白戏墙用尽一切手段也要阻拦我得到‘忠勇王’之位。”
“听你的口气,你跟白戏墙似乎结了极深的怨。另外,你们两个是旧识吗?”
龙壑敛下眼,道:“我与他,不仅是旧识…”
“那还有什么?”听来似有蹊跷。
“醒过来了!”一声长吼划过天际,将众人的注意全都吸了过去,也打断了龙壑与薛又星的对话。但见一名客栈小厮像头牛般地在大街上狂奔,边跑还不断大吼道:“醒过来了!他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那不是‘淘金客栈’的跑堂冬瓜吗?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大司马醒过来了!辟钰大司马被御医给救活了!”冬瓜给了回答。
“哗!真的吗?太好了!”
“幸好啊,这样咱们巩山县民就不用陪葬了。”
“是太好了…”薛又星闻言也松了一口气。
“你干么这么高兴?”龙壑的口气又沉了。他真的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表现出友善的态度来,尤其是官钰。
她望着他不悦的神情,本该用愤怒反击他才对,可是,接二连三地嗅到他的醋意,让她的心开怀了起来。“我不愿意你被视为杀人魔王,所以我希望官钰活着。我在意的是你生命的存续,以及不要蒙上不白之冤。”她愈说愈小声,这段话像是在表白,她对他的好感藏不住了。
“很好。”龙壑感受到了,也笑了。
她脸红,低头。
“好大的胆子,敢现身于此!抓起来!”一群官兵忽然蜂拥而上,手持刀剑,往龙壑与薛又星所站的位置奔来,发狠地直接开打。
“抓人!”
“快!”
“官钰不是醒过来了,为什么还要找我们麻烦?”薛又星在龙壑的护卫下,一边闪躲,一边高声问道。
“正是大司马醒过来了,我们才更要抓住要犯!”官兵们中有人回答,而且刀剑全然没有轻饶的意思。
砰!铿!锵!“快逃啊!”百姓们纷纷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