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
“你想太多了,我们刚才只是为了让记者拍照,制造一点气氛而已,要不然怎么见得了报?”荆权赫慢条斯理,坦荡荡说道。
“哼!才怪!你以为我不懂媒体的那一套引如果你拒绝,谁敢勉强你?”黎雨婵气恼得涨红小脸,她直觉他是有意让阎禾芳对他献媚,绝对、绝对是有意的!
“你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再说,我对女人一向很有风度,如果女人自己靠过来,为维持男人的绅士风度,我怎么可能伸手把她推开呢?何况还是在大众媒体面前,这样做会让那位女士很没面子的。”
荆权赫耸耸肩,一派泰然自若,脸上的笑意深刻,奸像看她气得快爆炸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莉权赫!”他的表现令人抓抂,黎雨婵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低声地,用几乎只让他一个人听见的音量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所做的一切全为了我爸爸,为了他,我愿意一切听从你的差遗,可是,你为什么故意让我们黎家难看?你想那种照片流传出去,话会传得好听吗?我爸爸要怎么做人?”
“呵呵…”荆权赫不为所动,俊朗的脸庞绽出迷人笑容。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刚才一大票来采访的媒体尚未全部散去,他机警地反握住黎雨婵的小手,把她愤怒微颤的身子拉近,近到几乎贴上他熨烫笔挺的衬衫胸前。
“你听着,现在一大堆记者在,最奸控制好你的情绪,在这种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万一泄漏了你我之间的交易,你想谁的下场会比较惨?”
“你…”被他紧握的手隐隐作痛,黎雨婵眼眶湿润,倒抽了一门气,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老是莽莽撞撞,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考虑后果的话…”荆权赫靠在她耳边,缓慢、低沉、清楚地说道:“我可以跟你保证,未来启基建设连神仙也救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相信你?”深深迷惘了,黎雨婵开始怀疑自己找他当救兵究竟对还错?他有可能尽全力来挽救启基的命运吗?
他的高深莫测、阴晴难定如一口深井根本摸不到底,黎雨婵无法判断他做的跟说的到底一不一致?
她独自揽下沉重的责任,天底下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而在此迷惘当口也无从谘询商讨对策。
黎雨婵挣开他紧握的大手,闭上眼,幽幽叹了口气。
她发现自己已无退路,只能赌上这一把,即便荆权赫最终无力救起启基,她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有足够实力。
“怀疑了?呵,现在才怀疑会不会晚了点?我事先提醒过你,交易之前要考虑好所有细节,不是吗?”
“嗯。”她颓然垮下肩膀,点了点头,涨红的小脸突然退去颜色。
“振作点,好像有人注意到你了。”荆权赫拍拍她的肩。
她的苍白脸色叫人不忍再多说重话,荆权赫突来的恻隐之心让他瞬间软化,轻声而温和地对她建言。“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出你内在脆弱,特别在你父亲生病这个节骨眼。很不幸,我们生活在一个喜欢看人家出糗、专打落水拘的社会,无论如何要小心…”
“知道了,谢谢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