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斓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是真的吓坏了,所以手脚发软,头晕眼花啊!”事实上她是一见他就浑身酥软无力。
卫天尧嘴角仍噙着笑“你的演技有待加强。”
她娇嗔地噘嘴“那是因为我对你另眼相看,所以不在乎你是不是会揭穿我。”
“哦?怎么样的另眼相看?”他们的距离如此贴近,鼻腔充斥她女性的气息与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感官的刺激几乎令他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比如说,我不介意想安静散步时有你陪伴。”这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他们才认识不到三天呢!
卫天尧笑意缓缓敛去,像准备出击的狮子“但是,我想要的并不只是散步的陪伴。”他收紧手臂,让她贴向他,清楚而直接地让她明白他此刻亢奋的状态,根本没心情陪她玩小女生花前月下的游戏。
原以为今晚他会甘于孤独,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心绪翻腾,懊恼的欲望迅速猛烈地赶走了他的平静。
他预期她会大惊失色地逃开,或矜持地决定与他保持距离,他从来不在乎女人对他的反应,然而这一刻预期成斓将也如此却令他觉得苦涩难当。
“我不想伤害你。”如果卫天尧够清醒,就该知道他对女人从来没有所谓绅士规则,没有所谓询问,没有伤不伤害,身为他猎物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乖乖让他撕裂,然后享用。
显然的,他又再一次在无意问为成斓改变了自己。
“就像你刚刚所说的,告诉我YES或NO,只要你不愿意,我就放手。”
接着,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他竟陷入了煎熬的等待中。表面上冷静自若,似乎她的答案对他无足轻重,心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仿佛她可以决定他的命运,而他站在悬崖上,等她裁决他的生死,时间长度被拉长成难以忍受的十万倍,多一秒的沉默,积压在他身上的恐惧与折磨就加倍。
告诉他答案,然后他将赴死或拥抱渴望。
如果他够清醒,他会愤怒,然后讥诮地改口刚刚他只不过开了个小玩笑,他绝不会让别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么影响他,令他因为渴望而软弱,何况他真的不愿意承认,他的自信不足以支持他相信自己真拥有让成斓大胆示爱的魅力,甚至当他说出那句话后,他脑子里理智的那一面开始大声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与不自量力。
他是不懂女人,但也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女人喜欢俊美温柔的男人,或者是邪气又懂调情的,无论如何不会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在他印象中他常把女人吓跑。
毫无空隙的紧贴让成斓感觉到抵在她腹部肿胀而坚硬的异物,她想她一定是疯了,竟然没有丝毫的思心或害怕,反而从下腹急窜起痉挛与灼热,心跳与呼吸因为原始的欲望变得沉重且加快。
知道他也渴望着她,则令她快乐得几乎要晕眩。
成斓从小到大接收到的道德与社会观念告诉她,要说“NO”
可是她的感情与身体明明不想拒绝他。于是她又陷入了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展开无数次的拔河,绳子两端一边是矜持,一边是感情…说是感情搞不好还会被耻笑,她才认识他三天!甚至根本算不上认识,又怎谈得上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