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拼命回忆这是怎么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好啊！然后就有几个人从上来一顿暴打，然后被一脚踢门外，然后骑着破车回家，然后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后在神恍惚中被打倒。

他用剪刀挑那节松的，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象的长，即使蓬起来，也不会成为什么样的庞然大。

他转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后悔：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绝情的样，难他还有什么希望吗？他不死心。

“是。”“你多大了？”“二十三，贺总。”“有男朋友吗？”“没…没有！”“没有？你还是女吗？”

可是，嘴却钻心的疼，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睛盯着他寻摸，最后停在他的中间。

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我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你门就让车撞个稀烂！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钻来。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四十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象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

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贺用剪刀了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汗挤满了脑门。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的小便，果断地剪掉了开的纽扣，接着剪开里面的内。

贺的脸骤然变化：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蠕动着的样，那对稚的里着猥亵的，边泛着淋淋的白粘，男人下的狰狞，晨的笑容。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来瞻仰他妻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神一震，虽然明知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迹，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他激动地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得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他恨之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么等着吧！

“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我原先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贺不能算调情的手。

睛虽成了泡，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

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么？是自杀吗？如果是自杀，那么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男人浑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老板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想“呜”两声。

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神里透的温柔，仿佛抚着他的伤痛，他努力把视觉的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

“坐吧。”贺笑了笑，笑的很难看。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么嘱咐的吗？”贺说：“这次我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拼命地摇，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么个东西勾走了他丽的妻，就是为了这东西他丽的妻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