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在客厅飘来漾去,转遍每一个角落。
一切是梦吗,香馥的美酒,漂亮的裙子,英俊的王子,明朗的星空,浪漫的音乐,轻柔的舞步…
葡萄酒在当时饮是甜蜜的,但很快就让人迷醉乱心。
华尔兹在初舞时是美妙的,但很快就让人晕眩忘情。
这是非易哥的房间,白色的墙壁,浅咖啡色的窗帘,深色的地毯,象非易哥一样庄重文静雅的格凋。可是,他在哪里?
头好疼,身体也好疼,惜涟不敢相信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怪他,真的。
她也不相信他是故意占有她的童贞。
她知道,自己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他在哪里?
她飞快的跑出别墅,不敢看任何人。
她跑进了属于自己的小楼。
“于惜涟小姐。”二叔冷漠的声音象一盆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打的她全身一个冷战“请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马上离开这里。非易不想再见到你,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惜涟搬进了母亲的疗养院,她不知该怎么象母亲解释这一切。
她被梦中情人占有,随即被惨遭抛弃,也许她们会马上结束目前衣食无忧的生活,又会回到原先的生活。
这对于她来说,究竟是一场美梦,还是一场恶梦。
母亲还不知这一切。
她尽力不让母亲知道这一切。
可一切瞒得住吗?
她坐在疗养院的长凳上,忧郁的望着前方。
一辆典雅的银白色轿车缓缓开进她的眼界。
一个年轻,举止优雅的男人走下车,在几个路过的病人,护士的回望中走到她的面前。
“可以吗?”他总是这么绅士。
“请坐吧。”惜涟有些幽怨的说。
她坐在这一端,他在另一端,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对不起。”
“你来只为说这三个字?”怨恨的语调中还夹杂着一丝期待。
他不再言语。
“讲完了,那请离开吧。”
他把一张崭新的信用卡放到长凳的中央。“不求你会原谅我的冲动,只希望你能少恨我一些,完成学业,治好母亲的病。”
“卢董事长,分手费就让阿昌阿义送来好了,还劳烦您的大驾了,”她彻底失望了“我不会象电影中那样把这个卡摔到您的脸上,因为我很需要它。”
卢非易听出惜涟的讽刺。
“我爱你,惜涟。”
惜涟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卢非易对她说这句话。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后。他上一秒刚付她分手费,下一秒就向她表白爱情。她又醉了吗,她在做梦吗?
“可我不能跟你结婚,我的婚姻不只属于我自己,还属于我的公司,我的家族,我的手下。”卢非易说这句话时,是如此的无奈。
“我不恨你,非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