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扁同乡,台南乡下来的,你这样骂到两个人,毁谤元首是有罪的。"
眼睛左看右看,似乎找不到什么可骂,于是她脱口而出:"你你你…老处女!"
"喔喔,你这是在赞美我吗?根据'游阿姨'版本,老处女在乡下是赞美人的话耶。"
"你…你…"妇人呼吸愈来愈急,眼看这场面是支撑不下去了,瞬间,她撑住额头,并喔地怪叫一声,且往男人身上一倒。
"老婆,怎么了?"
"快…快扶我下去!给我叫医生,我不想跟这个没知识、没大脑、没礼貌、没水准的男人婆讲话!"被男人搀起,妇人像只战败的公鸡,临走还不忘出点气,以拿着皮包的手臂顺势挥掉那束搁在桌上的百合,然而这一挥,又连带弄倒了桌上装饰用的花瓶。
砰!花瓶一倒,水一洒,梁以恩的裤子也湿了。
"啊!对不起!"男人频频道歉,且暗自对粱以恩比了个OK的动作,意在告诉梁以恩,她老婆只是装病,没事!
是啊,没事!再杠下去,可能就换她有事了。
"目送"那对怪夫妻离开,梁以恩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气管扩张剂,塞进嘴里大力吸几下,胸间的紧迫感顿时舒解不少。
这时,餐厅服务生来帮忙整理桌面,而她则蹲下来想捡起那束百合花,谁知道才一弯腰…
"噢!谁啦?"她的脑门传来一阵剧痛,人也跟着往后倒,若非撞到她的人捉住她,她可能会跌个四脚朝天。
"是我,你没事吧?"原来是康睿,他和粱以恩同时蹲下来,所以撞到了头。
"是你喔,居然到现在才来!"忘了康睿是上司,她反应地就抱怨。
而同时,她注意到今天康涪的打扮和平常在公司时不一样,而是和那天在影碟店时看到的一样正式。
两种打扮,两种味道,都好看,且同样有种…嗯…令人心动的感觉,难怪会"广受欢迎"。
"对不起,和一个客户讨论重要的问题,所以才那么慢过来。"盯着那正掸着湿裤子的人,忍不住,康睿忽然爆出一笑。
"笑什么?"猛地抬头。
"嗯…没有。"抿着嘴唇。
没有?他那个忍住笑意的表情实在很奇怪,说没笑?鬼才相信!"盒子在那里,可是花毁了。"
"没关系。"眼睛直直盯住她,半刻也不能移。
"真的没关系吗?可是你说这个很重要。"他在电话里的口气挺吓人的。
"已经用不到了,走吧。"拿起桌上那原本要拿来退还的锦盒。
"走?但是…"
"你的衣服湿了,我送你回家换。"
"不…不用了啦,直接回公司就好了,衣服等一下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