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他,自然也不会受人欺凌,想到此,他热血一涌,就要跪下拜师。
“小子,快跪吧!”天风姤等不及了,得意地拾高下巴,朝天喷气。“我受你个三跪九叩也不过分,等拜完师,咱们就回关外。”
必外?郎士元一顿。“你不住这?”
“当然不是,我是南下访友,却中了暗算,才躲到这儿。”
郎士元神色一整。“我不拜师了。”
“又怎么了?”
“你我又不熟,拜师后就要随你离开,万一你是人口贩子,我岂不是自动送上门?”
天风姤一想也对。“好,你倒是挺机灵的,那我就在这里待一阵子吧,等你信了我,咱们再走。现在你可以拜师了吧?”
郎士元见条件谈好,双膝一跪。“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今后视您如父,侍亲恭孝;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再拜,今后以师为尊,发扬师门;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今后逢事遭难,弟子先行。”
天风姤受郎士元如此郑重的三拜,眼眶微湿,上前搀起他。“好徒儿,为师定当倾囊相授,让你名满天下。”
“谢师父。”
“嗯。”天风姤瞧瞧四周。“这片竹林长得好,那咱们就先在这里落脚吧。”
郎士元因缘凑巧下,拜了好师父,他佩服天风姤的医术,此后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学习医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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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吴忧一太早起床,洗净脸后便往外跑。
“忧,”吴虑将她唤住。“你去哪儿?二姐要我背写的千字文,我懒得背,昨儿个咱们说好你今儿个扮成我,帮我过关的。”
“对喔…”吴忧笑嘻嘻地折回。“那你要帮我送饭给士元哥跟他师父喔。”
“行了。”吴虑摆摆手。“等你默写千字文后,咱们再将身分换回来。”
“嗯。”吴忧脱了外衣,边换上吴虑的衣衫边嘱咐:“饭记得多盛一些过去。”
“米也要银子买,够吃就好,多吃浪费。”吴虑纠正。
“是因为士元哥的师父挺能吃的,饭不多盛一些,他就不够吃啦。”吴忧解释。
“士元哥那怪师父可吃了咱们家不少米。”
“虑,你就别计较啦。”吴忧笑道:“他传授士元哥医术,我瞧士元哥也学得兴致勃勃,性子也变得开朗许多,这样就够了。”
“你喔!”吴虑戳戳吴忧的额。“只要对士元哥好的事,你就全不计较了,真不知你着了什么魔,这般护着他。”
“没着魔,你快去送饭,别饿着了他们师徒俩。”吴忧推着吴虑往外走。
“是是,你也别忘了帮我过二姐那一关。”
“行,看我的。”
郎士元自从拜师学医后,便随师父在竹林内搭了两间竹屋落脚。
“士元哥,”吴虑提着竹篮从小径走来。“你好认真,一大早便在读医书。”
郎士元放下书,温柔一笑。“你这么早来找我,你二姐知道又要数落你啦。”
“二姐惹不过你,我在你身边,自然不怕她。”吴虑仗势撂下狂语。
郎士元笑笑无语,又拿起医书。
“士元哥,怎么不见怪师父?”
“他去邻城访一位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