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全心全意地付出,而她竟如此糟蹋!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因此心寒的他,答应随师父离去。
如今两人再次相逢,想不到她倒来问他为何不告而别。瞧她真的一脸不明白,再听她方才说守着竹屋是为了等他回来,难道当年她跟吴虑互换身分的事,并不是故意戏弄他?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对她的不谅解,突然就这么烟消云散,仿佛这几年对她的怨怼都不曾存在过。
就原谅她幼时的不晓事吧!他最后决定。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他轻柔地握着她的玉腕,帮她将袖子放下,遮住令人想入非非的滑嫩肌肤。
这脉象跟方才在医馆时的她一模一样,她是吴忧,不是吴虑。他一直无法分辨两人,如今教他找到个轻而易举的法子,因为即便是双生子,脉象也一定不同。
吴忧对于他不愿再提起往事也不勉强,只要他不再离开,其他的事儿她根本不在意。她套回褙子,闻闻手腕。
“士元哥,这是什么葯膏?有淡淡的花香,抹起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玉肌清凉膏。”郎士元背起医箱,握住她的手往回走。
“没听过。”
“我自己配的葯方,它能舒缓伤口的疼痛,每日抹两回,等伤口好了之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士元哥,你好厉害啊!”郎士元听她崇拜的语气,心大乐。
他本是软硬不吃的倔脾气,但独独对她,只一句话,就足以教他心情大好。
“明儿个你过来找我,我再帮你敷葯。”他吩咐。
“你今儿个不住咱们家吗?”吴忧语带失望。
郎士元想了想。“竹屋现在也是吴家的土地吗?”
“是啊,大姐…哥买下来的。”
“我听孙大夫说,吴老爹已经过世了,现在是你堂兄当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将这块地卖给我?”
“不用卖,大姐…哥说,这块地我拿主意就好。”
郎士元怪异地回望她一眼,见她像是说错话般的吐吐丁香舌,问道:“什么大姐哥?”
“是大哥啦,话说得太快啦!”
“我还是亲自登门拜访你堂兄吧。”她的话分明就是牵强解释,但郎士元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现在吗?”吴忧眼眸一转,露出贼溜溜的神情,或许这是大伙儿团聚的好时机。
那神情使郎士元又好气又好笑。“你脑袋瓜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没啊…”吴忧支吾地否认。
他睨她一眼,原来她也懂得隐藏秘密了,就不知道她对两人的关系是否也开窍些。
吴忧伴随在他身侧,经过草丛旁,一阵猫叫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是阿满!”吴忧急急地踏入草丛。
“当心蛇。”郎士元警告,听吴忧一声惊叫,马上跟进草丛。
他看见阿满腹部正流着血,旁边有根折断了的树枝。
想是那只肥猫肚子太大了,跳跃时不小心软树枝划破了肚皮。
“士元哥…”吴忧红了眼眶。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教郎士元高傲的脾气全部离家出走,什么医格、面子、身分,全去玩躲猫猫了,再也硬不下心,柔声安抚着:“你别哭,我帮你医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