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另一手开始拉扯她的短裤,很快地将它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丢在地上“我不会像你一样,醒来后装傻不认帐,这些年来藉酒装疯、然后酒醒失忆的都不是我。”
美梨羞耻地想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双手却被光恩荚篇,他的长腿与她一双玉腿交缠,逼她躺在他身上摆出淫荡的姿势。
她看见柜子的玻璃反射著她肉体横陈的模样,还有那完全袒露的私密处。
扁恩的话让她想逃,他的双手虽然没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技巧纯熟地玩弄她的双乳,他的指尖最清楚如何挑弄它们,随著他两掌的挤压揉弄,还有指尖一下温柔一下粗暴的旋转轻捏,美梨感觉到张开的私密处汩出让她脸红呻吟的热流。
“光恩…”她不知道她是开口求他住手,或是乞求他的爱抚,空虚和麻痒让她的私密处越来越热,却没有任何抚慰,任情潮放肆狂烧。
“嗯,你想怎么做?求我。”他灼热的吻持续地落在她耳畔与颈项。
美梨羞窘不已,却拒绝不了他。
“窗帘…没拉上。”她哀求道。
他又是一阵轻笑,啄吻她艳红的唇。
“你记得吗?十年前的同一天,你爬到我床上时,连我房门都没关上。”
美梨挫败地发出呻吟。
是的,她早该要猜到,可是她害怕…
扁恩的手终于探向她大腿内侧,却只是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指尖滑过她两股间,又覆上另一处柔软,却始终不碰那因饥渴而湿润的地带。
“你想要的时候,就喝个烂醉,爬到我床上,我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讨好你、满足你,你清醒时我像你的保母,你烂醉时我像你的情夫,十年来我从不说什么,可是你却连承诺、连名分也不给我,一再拿姐弟身分当挡箭牌,装傻装得彻底而绝情。”人前也就罢了,人后依然一个样,笑得无辜憨傻,他就算有再多手段都只能被她牵著鼻子走。
那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要介绍女朋友给他时,他的心简直像被鞭笞一般淌血,隐忍著,几乎怀疑自己真的会动手掐死她。
他当然没有,毕竟怎么舍得呢?
她的若无其事像一道又一道爬满荆棘的枷锁层层将他环绕,每一次她用无辜的眼神牵制他的感情,那道锁就无情地收紧,而他遍体鳞伤之余还得微笑着扮演保母的角色。
美梨的心脏又一阵抽紧,若是在平时必定脸色泛白,如今却因为情潮而艳若红霞。
“光恩…”她虚弱地求饶,声音有些哽咽。
他伸手取来酒杯,啜饮一口,然后凑向她的唇畔,将热辣的液体喂进她檀口中,几缕腥红滑过嘴角,滴落在她锁骨和衣服上。
他的大掌覆上她已经颤抖不已的花心,酒精下肚,美梨忘情地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