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真正关心过她?可是,他是帮不了自己的,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又能用什么来代替偿还呢?除了她的人,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窈窕还是哭得直摇头,没有人能帮她,谁也帮不了她!
梵天却误会了窈窕摇头的意思,拿出怀中的手巾递给她,涸葡定地告诉她:“这世上没有在下办不到的事,姑娘莫再伤心了!只要姑娘能说得出,在下就可以为姑娘解决,请姑娘一定要相信在下!”
窈窕没伸手去接那方丝帕,只是一味地哭个不停。这个陌生男子对她的关心令窈窕感动,更是为自己感到悲哀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嫁的人不是像眼前这位斯文不凡的公子,而是如尤绍祖那般不成材的败家子呢?她自视再高又有什么用,只能配上那一方的粪土罢了,这一想,眼泪又流不止了。
好话都说尽了,她怎么还是哭个不停呢?梵天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他后宫里的嫔妃,一见到他,总是笑容满面地迎接他,好生小心地伺候他,哪会对著他哭呢!所以,他也从没遇上过哭泣的女人,面对窈窕止不住的泪水,他是又怜又疼的,百般的劝慰又无效,于是梵天忍不住就伸手抬起了她的脸,为她拭泪。
这已是逾越礼仪了,尤其他们俩只能算是陌生人而已,梵天的举动简直就像个非礼轻浮的登徒子。
窈窕对梵天的行为,先是惊骇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L而她思绪一转,自己已是时日不多的人了,还需要苦苦遵守礼教吗?她从来就不曾放纵自己做过任何有道礼法的事,只是任自己一生被严苛的教条所缚绑,到如今,她还要这样地苛刻自己吗?
不了,窈窕心在呐喊著。她要好好为自己活一次,任性自己的心意做事,就这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就算是被看成了淫荡,就算是下践也都罢了,对个将死之人来说,又有什么差别呢?
打定了主意,窈窕非但不阻止梵天的行动,反而豁出去了!心一横,她整个人竟投身到梵天怀中,双手揽上了他的颈项,脸也埋入他胸怀里,轻声啜泣著。
这下子换梵天怔住了,他真是始料未及这女子竟会自动投怀送抱!倒入怀中的娇躯微微在颤抖著,属于她特有的柔软芳香在刺激著梵天,她那柔弱堪怜的娇泣声更是牵动著他的心,更遑论她又是个少见的大美人呢!
梵天自是收紧臂膀挽籽人,有些心醉神驰,忍不住地为她心动。窈窕从未和男人这样地亲密过,也没被男人抱过,这个男子的怀抱却让她有著好安全的感觉。原来男人身上也有股属于他们的特有气息,和女子截然不同,带点儿的霸气,也有著温柔。强壮厚实的胸瞠让窈窕真想一辈子躲在里面,让他守卫自己,为她挡去世间的一切风风雨雨。
两个人就如此紧紧相拥了好一会。
再大胆也会有界限,何况窈窕本就不是个烟视媚行的女子,在理智稍微有些恢复后,脸红心跳地忙要离开梵天的怀抱,她羞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尝到了甜头,梵天哪肯让怀里人离开,只是略分开点两人的距离,一手抬起了窈窕小下巴瞧着,见她两颊飞上了红云,满脸的娇怯柔媚,再加上点点的泪痕未退,似嗔似怨,比刚才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地动人。
梵天哪敌得过这般的诱惑,不禁低头就吻住了窈窕的朱唇。
窈窕哪曾经历过男女之情呢,也不明白他在对自己做什么,直觉地就闭起了眼睛,隐约中只感到自己心跳得好快,浑身直在发热,身子软趴趴的,使不出一丝的气力,体内有股莫明的欲望冲击著她,像是欢愉,却也微微带著麻痹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