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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哭倒在地(2/2)

那酒便是一杯又一杯地吃下肚去。看看吃到酩酊大醉,努尔哈齐对那侍妾丢了一睛。一个侍女在前面照着灯,那侍妾却亲自把蒙格布禄扶到一个小院落里去睡。到得天明,那蒙格布禄睁着来,一看见自己和那侍妾,各个脱去了外衣,双双绑在一块儿,倒在炕上,炕前围着一大群兵士。

喜期的前一天,努尔哈齐在府中摆酒请蒙格布禄席,席中,努尔哈齐竭力夸奖他,又唤一个绝的侍妾来,站在他旁,唱着曲,频频劝酒。蒙格布禄睛中看了,耳中听了声。

在城里杀了五天,全城人差不多都杀完了。布占泰早逃到叶赫去了,要知叶赫收留不收留,再听下回分解。***

那国主布占泰听了这个消息,早吓得魂胆飘摇,忙亲自带着几个臣,坐着船渡过伏尔哈河来求和。努尔哈齐不许,一面摧动大兵直捣乌拉,打破了城池。

看看拉到一所荒园里,把他绑在一株大树上,一瞥见蒙格布禄的大儿,名叫吾儿忽答的,从外面踉踉跄跄地跑来,嘴里喊“刀下留人!”

努尔哈齐怒气冲冲地站在当地,指天划地地大骂,声声说蒙格布禄污了岳母,也不由他分说,一挥手,上来七八个兵士,拖着蒙格布禄便走。蒙格布禄竭力喊冤,也没有人去理他。

两人天天商量如何报仇的法,因想起建州人,便又想起哈达主蒙格布禄,他不该帮着努尔哈齐来欺侮叶赫,如今我们要报仇,第一要去讨伐蒙格布禄。明朝万历二十七年五月的时候,纳林布禄调齐大队人去攻打哈达城,哈达主十分惊慌。

第二天,富察氏陪着努尔哈齐用膳,夫妻两人谈起蒙格布禄死了妻的话,富察氏的意思,要把自己大公主许给他。一来公主嫁给一个主,也是十分荣耀的。

努尔哈齐连蒙格布禄一齐留下,一面打发蜚英东带领三千兵去救哈达。这里,努尔哈齐天天陪蒙格布禄在府中吃酒谈笑,富察氏又把他三个儿养在内宅里。这三个儿,面貌长得十分清秀,脑又聪明,见了富察氏赶着喊妈妈。

只听得疙瘩一声,蒙格布禄的早已落下地来。吾儿忽答见了,纵上去捧着他父亲的,哭倒在地,绝过去。待到醒来,只有空空落落的一座荒园,也不见一个人。吾儿忽答心想,我如今不能再住在府中了,他们不久便要害我的命。

努尔哈齐拗她不过,只得说了。蒙格布禄听说努尔哈齐肯把公主给他,真是喜望外,当时内室去谢过富察氏。富察氏又萨满,拣一个吉日,府中挂灯结彩,准备喜事呢!

富察氏再三追问,努尔哈齐便冷冷地说了一句:“听凭你去主。”只因努尔哈齐平日是富察氏,富察氏又一看中了蒙格布禄的人才,天天着她丈夫去对去蒙格布禄说这个话。

二来蒙格布禄了女婿,便能忠心向着岳家了。努尔哈齐听了富察氏的话,心中大不为然,只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

富察氏又是十分喜孩的,便常常搂着他们坐在膝盖上问话,问到他们的母亲,说是早已死了。富察氏看着他们可怜,不觉落下泪来。

话说布占泰投降了叶赫,这时主名叫纳林布禄,想起从前酋长卜寨被努尔哈齐杀死,不由得切齿痛恨。如今布占泰也吃了建州人的亏,从来说的是同病相怜,他便收留下了。

心想我闪从前帮建州人有功,如今不妨求努尔哈齐去,他当时便带着三个儿,亲自到建州去,愿意把三个儿作抵押,求努尔哈齐快快发兵。

赶到努尔哈齐跟前,爬在地下,不住地磕,替他父亲求饶。努尔哈齐一面推开了吾儿忽答,一面喝一声:“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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