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去,其实我以前就看过好几次这个舞团的演出,今天本来是想带小玉去观赏,既然她不去,票对我就没什么意义了。”
抱歉,他对温老师没兴趣,他只想跟他的小玉去看舞。
项朝阳转身走开,留下眼眶发红、芳心破碎的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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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顾老头。”
“良玉。”顾正棠微微颔首,修养到家,侧身让钱良玉进门。没办法,这个黑衣女是准老婆的挚友,再怎么难听的绰号他也得忍受。
“良玉,你来得正好。”江木兰挺著八个月的大肚子走到客厅。“我正在帮宝宝想名字。”
“木兰,你怎么下床了?”顾正棠性格却略显严肃的脸上出现担忧。
“别那么大惊小敝,医生早就说过我可以适当地走动走动。”江木兰在怀孕初期差点流产,为了安胎,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个月,现在胎儿的状况已经稳定。
“如果你不想躺床上,躺在沙发上也行。”顾正棠叨念著,又向钱良玉求助。“你帮我说说她。”
“老婆是你的,孩子也是你的,自己想办法。”钱良玉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正棠,我口渴,你去帮我和良玉拿果汁好不好?”木兰甜甜地要求,顾正棠马上领命,钱良玉看了忍不住想发笑。这个顾老头,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钱良玉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形,可是今天看着容光焕发的江木兰,和对她呵疼至极的顾正棠,忽然间,她觉得有一丝羡慕。
另一个好友郑飞燕在前阵子结婚了,江木兰和顾正棠则预计在孩子出生后步入礼堂,独自生活的,就只剩下她。
她不需要伴侣,也不怕单身一辈子,她早已习惯一个人的日子,有足够能力照顾自己,不需要依赖任何人,可是尽管如此,看见姐妹淘个个有了归属,她仍是不免感到淡淡的怅然。
“发什么呆?”江木兰拉著钱良玉在沙发上坐下,问:“你不是说要在家放松、休息,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她早上打过电话给钱良玉,邀她过来串门子。
想到这件事,钱良玉的心情指数陡降。
“心烦,决定出门走走。”
“烦什么?”江木兰挑眉,很好奇。
彼正棠这时送饮料过来,关切而谨慎地看了孕妇一眼,像是确定小孩不会突然破肚而出之后才离开,体贴地把客厅留给女士们谈心。
“你在烦什么啦?”江木兰追问,笑眯了眼。“不会是跟项朝阳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