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佩给了我一个挑逗的神。我几乎毫不思索就答应了：“正好，我想去你家。”夜已。我载着江佩佩来到轻工业局职工宿舍，她的个人资料陆续传到我手机里，我简单了解到，她丈夫的父母是上宁轻工业局的领导，均已过世。

“为什么。”江佩佩惊怒加。我痛苦：“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杀死了她妈妈，她一定很愤怒，一定想着报仇，她会变成一个不确定在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

后来，我和陈玉发生了关系，他也迷上了我的情趣小尾。”“能给我看看吗。”我捺住心的激动，轻松笑问，一来是心里好奇，二来，就是想证实这江佩佩就是陈玉所说的那位“带尾的女人”“这要去我家才行。”

“这很正常。”江佩佩转动着眸，似乎从我的小动作里察觉到什么，她主动靠在我上，任凭我玩她的小手。

“陈玉说你有尾。”我狡黠问，如果我直接问江佩佩有没有尾，她也许会给我制造迷惑。江佩佩莞尔，微微羞：“那是我们在时玩的情趣。

她每次和我，我都让她得到，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可惜，如果你死了，她也会死。”

“为什么不逃。”我坐了下来，也示意江佩佩坐下，她脸苍白，与刚才在御苑见她时有很大差别，我尽量让她平静。江佩佩缓缓坐下，凄然：“逃回去也是死，我们在上宁所建立的一切都已经土崩瓦解，总不会原谅我。”

我在欧洲认识了林峰，我很喜他，所以我跟踪他，有一年夏天，林峰和她的妻去海滩玩，我也悄悄跟去，无意间发现他老婆有小尾，于是，我也给自己装上一条假的小尾，想以此来讨好林峰，林峰也确实喜。

江佩佩在沉思，我不打扰她，给她倒了一杯白开，再次握住她的手，甚至搂住她的肩膀。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江佩佩小声：“立江弘一在香港。”

“没有。”江佩佩极力平静，但说到孟惟依时，她还是有一丝惊恐，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不疼自己孩的母亲，孟惟依又这么漂亮迷人。我抓住了江佩佩的这一弱，开始恫吓：“林峰不想你死，我更不想你死，因为我喜惟依。”

我豁然想起陈玉临终前，跟我提及的一位长者，是这位长者让陈玉背叛国家，我心狂喜，表面却很平静，装不以为然的样。搓了搓江佩佩的手，我轻佻问：“你跟陈玉上过床吗。”

的，我想不到是你来，你原来是国安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齐苏愚下毒手。”我隐忍着怒火。江佩佩苦笑：“最后的挣扎呗，杀掉她和杀掉你，这是东瀛总给我的最后指令，我本想等陈玉七过了之后再杀齐苏愚，但总得急，我只好制造她吃安眠药自杀的假象。”“惟依有没有牵涉其中。”我痛苦。

“江阿姨，你能不死吗。”我乞求。江佩佩颤声说：“我当然不愿意死，不愿惟依死。”我握住了江佩佩的小手。

“他是谁。”我轻声问。江佩佩：“他是校长，一家东瀛大学的校长，以前是东瀛情报机构的负责人，退役了，但在情报界举足轻重，是陈玉的恩师。”

“是的。”江佩佩颓然发愣。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因为我说的是事实，泪从江佩佩的里落了下来。

她手心都是汗，哪怕她是老牌特工，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恐惧害怕的时候，江佩佩现在既脆弱又害怕，我握住她的手，柔声：“易，只有你提供有份量的易，你绝不会死，我和林峰都保你活到一百岁。”

听我提到孟惟依，江佩佩又有一丝张：“惟依竟然是你的情人，我一直不知。”我叹气：“我确实很喜她，我买了御苑的房送给她，还答应照顾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