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尝一，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对着喝。天啊…这是何苦。姨娘倒是好胃，她拉着我到旁边一桌，优雅娴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双脚悄悄地挲我的小：“她们最好都喝醉了，然后，我们…”

外婆的脚边：“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孙求您了，妈妈的脸儿漂亮着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枝招展。外婆瞪着我，怒气渐消，举起的手臂一放下，上闪电拧住我耳朵，咬牙切齿：“我打你好不好。”

姨娘忍不住了一句：“他是青龙。”外婆一听，不由得叹息，自个倒酒举杯，连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妈，再看看外婆，好奇：“外婆，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斗酒，姨妈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应生来倒酒。两个熟女互相瞪，气势一时无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么多龙虾海鲜，香。

“外婆说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坏笑，也用脚去姨娘的跟鞋，姨娘狭长的凤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

外婆两一瞪，气鼓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吗，拿酒来，拿Whisky。”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妈的斗酒，如果她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来。

姨妈此时说‘黑狸’来，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断，是故玄虚，灭了外婆的威风，因为这代号极为秘密，知情者要么是‘黑狸’的单线上级，要么有很大的权力。所以，外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外婆的脸儿啊，那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几次想发飙的样，可还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妈挤挤，她假装面无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外婆终究不敢发飙。她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好好好，你翅膀了，厉害了。”

姨妈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晓得这理，她原本并不知外婆的代号，而是薇拉无意间透，她也不能肯定谁是‘黑狸’。

她一定认为姨妈权力极，或者负重大使命。姨妈的凤骤亮，她一挑柳眉，乘胜追击：“中翰不是别人，再说了，我就是违反了纪律，你能怎么遭，打我么，还是撤我的职？”

我猛，忍着辣痛站起，准备解开带，外婆问：“你这是什么。”我煞有其事：“脱掉给外婆打，外婆会打得一些，小时候，我娘打我，就是要我脱了才打。”

很嗲很柔的声音，我动，好奇怪，对姨娘的反应很冲动，如同狗见了猫。话音未落，耳尖的外婆侧过来，愠怒：“中翰也不许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轻佻成何统。”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泪都来了。姨娘一边给外婆递上纸巾，一边向姨妈使，示意姨妈说好话，可姨妈巍然不动，倔得很。我很识趣，给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

此时两人都不服气，都想斗酒，那斗酒就无法避免，她们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苏格兰威士忌。

外婆惊讶之，她看了姨妈好半天，语气和态度人意料地变得低缓温和：“林香君，你怎么知我代号，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父亲退役，我没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随便对别人提起‘黑狸。”

“说。”我问：“妈妈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么。”外婆怔了怔，没有吭声，姨妈却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你外婆就是‘黑狸’。”

她故意不喝姨妈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红酒，一喝下。姨妈一见，脸憋得通红，她亲自倒酒，也是一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