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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连续两天下来，明月总是无打采、闷闷不乐的，像是在无言的抗议，连说起故事都是有气无力的，结果害

他仰大笑“俗话说好人不长命，我不是好人，所以绝对不会这么快死的，你放心好了。”

角瞄了把垂得很低的明月一下“你在哭吗？”

脚步乍然停住，燕九旋过，看见她底的忧虑和恐惧，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只能装若无其事的笑脸。

“可以这么说。”

纤白的长指却突然转移了目标，拇指和指就这么往她的鼻掐了下去，让明月发一声惊呼。“爷啥又人家？”她气嘟嘟的拍开他。

嗤哼一声“谁说会失败来着？”

燕九下颚忽地“这我当然明白。”

“忠叔是忠叔，他答应，我可没答应，我才是主，要我答应才算数。”他决定把任发挥到极致。

燕九就是不想看她忧急的模样，怕自己会有罪恶。“要是你不在府里，那晚上怎么办？谁说床边故事给我听？万一我又睡不着了，谁陪我说话？你是不是希望我又作噩梦？”

“我不答应！”燕九不加思索的拒绝。

“皇上最大。”燕九脚步末歇。

他兀自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到愧疚。”

“爷！”

明月“哦”了一声“那皇太后是皇上的娘吧？”

明月扁了扁嘴“婢知了。”

“可是…婢好想娘。”她急得快哭了。

“没有。”她闷闷的说。

这个答案让明月的心窒了窒。“要是爷报仇失败了，会不会被砍？”就算没有刻意去问是谁，光从他们的对话就可以猜得到是要找哪个人报仇，所以她那担惊受怕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

“你那天晚上亲答应要一辈陪在我边的，现在到底是谁说话不算数的？我就是不准你回家省亲。”燕九打定主意当个专制的主。

说完，他靴一转就走了。

“爷…”

“爷明白这个理就好了。”明月释然的表情说。

“婢没这么想。”明月仍然低着。

“名分上算是，但不是亲生母。”他用角觑她一下，有些失笑。“你问这个什么？”

她低着跟在后。“那…皇太后可以随时要人脑袋的吧？”

他睇着她激动的表情。“明月…”

明月先是错愕，然后有些急了。“可是忠叔当初已经答应婢了，只要满三个月就可以回家探望亲人，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那个…皇太后很大吗？”

“我想死去的老爷也不希望爷白白去送死，要是真的失败了，爷千万不要执意非报仇不可，要想办法逃走，等待下一次的机会。”她很认真的想说服他。“如果爷死了，就再也报不了仇了，是不是这样？”

他把一甩。“哼！我不！”

她鼓眉心“可是婢在来燕府之前已经跟娘说了.要是不回去娘会担心的…爷，你不能这样…”明月不知怎么替自己争取，也没有资格争取，因为主的话就等于是这座府里的圣旨，不能不听，除非真的不想了。

明月一脸懊恼的数落。“爷不要太铁齿了，爷，你听到没有？爷…”

见他转继续往前走，明月自然也跟了上去，瞅着他修长纤瘦的背影，在心酝酿多日的许多疑惑和不安终于倾吐来。

“婢是说万一，因为她到底是皇太后…边有那么多人保护，还有她终究也是皇上的娘亲，皇上是不可能把她死的。”明月咬着说。“爷，你答应婢，要是发现真的行不通，你…你一定要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对不对？”

他的睇着她，然后抬起左手腕，抚向她的脸庞…

他依然往前走着。“什么事？”

时间过得真快，明月来到燕府已经快三个月了，同时也可以回家省亲，这是当初就说好的。

明月的心脏得好快，好像快要从咙蹦来了，觉到他的手就要摸到自己了，她不敢动，只是等着…

嗤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敢了。”

燕九哼了哼“没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