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和否定自己。但没等她把思路整理好,他再次把她拉了起来。
“做什么?”她问。
“看电影。”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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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电影院,坐了两个多小时,刘雨根本不知道演了些什么。原因很简单,就是身边的男人不停的往她嘴里塞东西。
他塞的只有一样,就是爆米花。每过五秒就塞一个,塞上十个就把汽水凑到她嘴里,然后就会大剌剌的说:“喂我。”
喂他?他以为自己几岁,还要人家喂;但他的下一句却堵住了她的话。
“我喂你了,该你喂我。”
谁要你喂了?她几乎要站起来大叫,但她还是喂了。因为说这话时,他的嘴几乎就要咬上她的耳朵,浓烈的炽热感从脸部一直传到全身。虽然没有其它地方的接触,但她知道,这个男人正处在兽性大发的时期,一个处理不好,她就有可能在明天上报,而标题就是…性开放导致道德沦亡?电影院里公然做爱…
于是,和他一样,她一个个的往他嘴里塞爆米花。开始,他还算老实,她喂一个,他吃一个;到了后来,就成了她喂一个,他吃两个,一个是爆米花,一个就是她的手指头。
这个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他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电影结束了,她也几乎要虚脱了。走出电影院,她真的奇怪自己的手指竟然没有少一根,他刚才吃得那么有劲,彷佛她的手指头是什么美味大餐。
她靠在他身上,很高兴能坐上飞机。终于可以回去了,那个天天被她骂作鬼地方的小岛,此时变成了最可爱的地方,因为她真的受够了。
但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们是回到了岛上,却不是回到房子里,而是来到海边。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从天空到大海都是一样的绯紫色。没有云、没有天、看不到太阳、分不清海水,只见那艳艳的、浓浓的,带着凄美的色彩。
他和她的脚印在沙滩上留下两道痕迹,海水在脚边一波波的涌来又退去。
“如果是单数,就是我不爱你。”仿佛变魔术似的,他的手里突然出现一朵玫瑰“如果是双数,就是我爱你。”
她瞪着眼,怀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玫瑰。
他开始往下撕花办,一瓣、两瓣、三瓣…
她突然紧张了起来,心随着花瓣的数目而起伏不定,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最后一办落地了,单数。
她竟突然觉得悲伤,他不爱她,他真的不爱她,不是早知道、早明白的吗?她不是也不爱他吗?那为什么难过、为什么伤心?
她瞪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却突然说道:“还有一瓣。”他张开嘴,伸出舌头,红色的舌面上是一片红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