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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谁要你的同情!”夏乐儿真的火大了,开始又踢又咬。
同情?他又不是慈善家,专门收养流狼狗。
严子钧只是笑,相对于她的又踢又叫又咬,此刻的他展现了前所未见的耐性与温柔,任她在他身上又咬又啃,却依然温柔的吻着她,安抚着她受了伤的脆弱灵魂不知为何,她泪花满脸的模样儿总是让他不自觉地心软、心动,硬不起心肠把她推开…
他遇上克星了是吗?他实在不太愿意承认。
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若真是如此,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好了。
他轻轻浅浅地吻她,让她咬破了唇也不吭声,被她的指甲划伤了胸膛也不在意,她要打要啃要咬要骂都随她好了,谁叫他…舍不得放手…
活该。
报应。
就算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或是道上派来的杀手想要取他的命,此时此刻,他都顾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她说喜欢他是骗人的。
如果,她脸上的泪花与伤心的模样都是骗人的。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渐渐地,身下的娇躯融化了,在他的吻下化为一声声轻吟与美妙的叹息…
月光,星子,海狼,成了今夜最佳的催情剂。
敞篷车上,两个密密交叠的人儿,正随着海狼的律动,一次次的谱出最原始美丽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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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夏乐儿沉睡的容颜在月光下显得柔和恬适,严子钧难得的点上一根烟含在唇边,小小的星火在黑夜里一闪一闪地,匆明忽暗,就像此刻他复杂不已的心情。
她不是第一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却是第一个让他睡不着的女人。他知道只要内心的疑问未解,他对她就无法不设防,纵使,她的眼泪常常让他失去应有的理智与冷漠。
严子钧离开卧室,缓步走到大厅,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响了几声,电话就被对方接起…
“嗨,大爷,找我有事?”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佣懒的声音,是与严子钧长年秘密合作的伙伴山佐,是严子钧的财产管理人,也是死党,拥有律师与会计师双执照,负责严子钧所有对外事务。
“睡醒了没?”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大爷?住在悠闲的加勒比海小岛上,你好像日夜不分了?”现在是半夜三点吧!懊死的家伙!山佐皱眉。
严子钧撇唇,在空气中吐了一口烟圈。“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