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不行!这是谋杀!”“你留了遗书。”
“你这么希望我死吗?”我咬着唇,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生死存亡关头。
他没回答我“临死前”的问题。
“不用你丢!”我松开攀住他颈子的手。“你把我放窗台上,我自己跳就好。用丢的我会挣扎,法医验尸之后可能会判定为他杀,你不必无辜受累。”
他吐了长长一口气,然后才把我抱回床上,替我关上窗子。
“你…你不生气啦?”
我有点不敢相信。他还好心地替我盖上被子。
“你吓我一次,我吓你一次,扯平了。”
“你有被我吓到吗?”
“有!”他瞪我。“我进来之后发现床上没人,又发现窗台上的大拖鞋时差点窒息,这样你满意了吗?”
“为什么…”我渴望听见更具体的话。“为什么你会差点窒息?是因为…”“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你姐跟我爸交代啊?”说完,他就走出了我房门。我现在真的想跳楼自杀。
“简瑗!简瑗!”
“什么事?”我缓缓张开了眼睛。“丫丫,你下班啦?”
“你是不是脚痛得受不了?”
“没有呀!我受得了。”
“那你为什么流眼泪?”
“流眼泪?”我赶紧摸摸脸,真的有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我真的脚痛,心理没感觉,生理却有反应,所以就流眼泪了。”
丫丫听得莫名其妙,只好叫我多休息,之后就跑去做晚饭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我做了一场梦…
病假第二天,祁洛勋抽空陪我上医院复诊。
由于丫丫的住处在四楼,他还背着我下楼,充分表现了一个“晚辈”对“长辈”应有的孝心。不过,到了医院他就不背我了,找了部轮椅打发我。
按诊完,他送我回家,背我上四楼的速度比下楼慢了许多。
我拿出钥匙,还没开门他就一副要落跑的样子。
“你不进来坐一下吗?”
他犹豫片刻之后随我进屋。屋里很乱,我猜他有点受不了。
“随便坐!”说完我就到厨房,准备替他倒杯喝的。
“你的动作已经很灵巧了嘛!”他在客厅高声说话。“打算再休息几天?”“医生不是说最好躺一个星期?”
我端着杯子才跳出厨房,他就赶紧过来接下杯子。
“等你跳到沙发,水都洒光了。”
他一口气喝光那杯水,把杯子丢进碗槽里。
我猜他又想跟我说再见了。
“你走吧!”
“不是你要我进来坐的吗?”他蹙了下眉。
原来他没急着走,我心一宽,跳到沙发前坐下。
“唉,你那个学妹是不是常找你诉苦?”我探他隐私。
“她跟我同学,也就是江仁和有点误会。”他轻描淡写,所以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有误会就澄清嘛!找你诉什么苦。她干嘛不找别人诉苦,非要找你。”他轻笑一声,望着我。
“你想说什么?”
“我?我没什么意思呀!只是觉得奇怪。通常女孩子有什么感情方面的困扰都会找同性朋友谈,不会找异性的。那样很容易发展成三角关系,误会会更大。”
“是吗?你个人有这种经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