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吃我的豆腐。”问菊说得理直气壮,她还没咬下他一块肉呢。
“哼,脾气很倔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撒泼到何时。”
话落,他大手三两下俐落地剥掉她的下半身衣物,只留一件贴身亵裤。
厚!问菊怎么觉得自己越反抗他越兴奋,啊…名节即将不保。
“脱了那么多件应该够了吧.”问菊喘着气,盯著那只意图不轨的大手,生怕他一个使劲,别说脱了,她怕小裤也会被他给撕了。
“你怕?”温轩扬眉,看着在他怀中又气又无奈的美人儿。
废话,难不成这世上有哪个女子心甘情愿被剥光、看光的?
“不准你乱瞄。”问菊用左脚撞他的腰。
“该死,你竟然磨破皮了。”温轩抓住她细白软嫩的小腿,看到上头的暗红血渍和点点瘀痕而变了脸色,早上帮她擦葯时竞没发现。
她到底是怎么摔的,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
问菊也很惊讶,他不说她还没注意,她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原来是还有伤。
“你给我乖乖躺著。”温轩疾言厉色的警告,一看到她的伤,什么逗她的好心情全没了。
呜…他好凶!问菊被他脸上严峻的表情吓到,再也不敢啰唆。
失节事小,万一连小命也丢了,那她怎么向三姐交代?
温轩徒手将热毛巾由脸盆中捞起,沥去多余的水分。
问菊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闭上眼睛,可那股被注视的热气直往她身上钻,令她很难受。
当玲珑有致的身子,肤凝胜雪的嫩肌,尤其是那柔软的嫣红呈现在一个男人眼前时,他非得用尽一生的自制力才能压下强烈的欲望。
他不断提醒自己,问菊身上有伤,他不能再弄伤她。
轻柔擦拭她的全身,还得对她的诱惑视而不见,简直比想出护国良方还难。
问菊抖得厉害,心里祈祷这酷刑赶紧过去。
一阵麻痒的感受由大腿内侧传来,当他的大手滑过时,她的身子都软了。
好可怕的感觉!
“你快点擦啦。”问菊催促著。
“就快好了。”温轩语气低沉的说。
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
问菊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一双含欲的眼眸。
“你…”问菊抖著唇,被他明显的情欲眼神给吓到。“还不放手?”
“别急,还差一点。”温轩的大掌溜到薄如蝉衣的贴身亵裤上。
“那里…不用你帮忙啦。”问菊用哀求的眼神对他示意,希望他看得懂。
“别傻气了,待会儿还要上葯。”温轩的嗓音再低沉一点。
大掌一挥,亵裤就落了地,温轩对她哀求的眼神视而不见。
呜呜,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啦!
问菊将脸蛋埋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
温轩的大掌捏著热毛巾,缓缓擦拭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阵阵战栗。
问菊在脑海中数著自己存下的金银珠宝,想着编一支舞可以为她带来多少财富。
曾经,她以为全天下再没有其他事能让她转栘对金钱的注意力,但现在她怎么就是无法匆视那只搁在她双腿间的手。
啊啊啊…他不是擦完了吗?不要、不要乱摸啦。
问菊紧张的抬眸,害怕的瞪著温轩。
这死男人,存心吃尽她的豆腐。
“放轻松。”温轩笑得邪气。
他能体谅她有伤不能乱动,但她泛著粉红色泽的肌肤实在太令人心动,不招惹她实在太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