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不由迟疑起来。
如果真有杀手来,秦逸风不在身边的话她能不能逃命?
答案,是可怕的未知。
“放心睡吧,我就坐在这里而已。”秦逸风瞧她如小兔子一般缩成一团躲在床角,不由失笑道:“我们还没拜堂成亲,我不会对你怎样。”
“那,好吧。”考虑了半晌,孟关关终于点点头,在可能失去性命和可能遭到侵犯中选择了后者。
毕竟保命才最重要,更何况,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人…她又不怎么讨厌他…
这样一想,她顿时放心大胆起来,开开心心钻进了热被窝。
留下秦逸风坐在床头,对著倒头大睡的她苦笑。
怎么好像怕出事的变成他了?真是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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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孟关关跟著秦逸风乖乖待在客栈里,哪儿都下敢去。而且是真的寸步不离、紧随其后!
上午,两人坐在厅堂里,一边喝茶一边打发时间。
“这茶真难喝!”看着客栈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孟关关脚掌痒到不行,对著面前的碧螺春用力生闷气。
“难喝,就少喝点。”秦逸风端起茶杯慢饮,一派宁定悠然。
“这客栈真吵!”孟关关瞪他一眼,换一个出气目标。
“外边更吵。”秦逸风不动如山,道出事实。
“你…”孟关关咬牙,考虑该怎么把气出到他身上。
秦逸风看着她笑笑,非常理解的道:“我很无聊、我很无趣,还有什么?”
孟关关翻翻白眼“还有,你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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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秦逸风去客栈后园上茅房。
孟关关站在园中,紧张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用怀疑的眼神把十数个男子全部挡在茅房外。因为,她站的位置正好挡住木门,那些可怜的男人都以为茅房暂时向女子开放,只好另觅他处。
小半炷香后,她开始害怕,忍不住冲著茅房大叫“喂!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掉进里头了?”
听著近在咫尺的叫唤,秦逸风尴尬无比,只好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一切,以免她真冲进来。
再到傍晚时,孟关关在客房内洗澡。
“喂,你还在吗?千万不要走开啊?我再洗一下下就好啦!”蹲在大木桶里,孟关关一边咯咯笑着玩水一边大声叫唤。
“嗯,你放心洗吧。”房门外,已经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的秦逸风无奈苦笑。他知道,实在无事可做的她已经把洗澡当成唯一的娱乐活动。
而他,只好为她守门。
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过了两天,孟关关已经把华随晟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骂了遍。至于华随晟的祖宗全部是皇亲贵胄,她当然一点都没考虑过。
反正,把她困在客栈里无聊到发霉的人,就是那个该死的华随晟!
第三天,继续喝茶、继续瞪眼、继续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