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比较理想。”
部长瞟了我一眼。
“原本我想请你过来帮忙的。”
我直瞪着他,部长却把视线挪开了。
“可是,嗯,怎么说呢,门外汉就是门外汉,对成衣制作没有基础认识就是最大的障碍。上一次会议,我就明白过来。辛苦你了,你可以回去。”
“部长。”
“唔?”
“给我一点时间。”
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不过,再深思熟虑也是说着一样的话吧?我想干这种工作,不愿意让机会白白溜走。
“请你让我加入。我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可是,这位女性的履历却启发了我。我也可以上夜校的,好好痛下苦功。在这段期间,倒茶杂务甚么都干,我愿意努力。”
我都豁出去了。
部长沉默半晌,看来给我的汹汹来势压住了。最后,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嗯,让我考虑一下。”
没有答应也不拒绝,我的心七上八下。没有再说下去的余地了,可是,我就不要部长忘了自己,只好再强调。
“总有一天,我会让部长你觉得我有能力胜任制作部的工作。请你给我机会。”
我不知不觉欠身凑近书桌。部长展露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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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伫立在月台上,直至协介乘坐的新干线远去消失。
爱滋病的检查结果是阴性,不过,他肝痛,医生要他躺医院。都是生活紊乱惹的祸,协介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回老家去。
“康复过来,我还是打算返回那条村落。”
“呀呀,他们一定等你。”
“谢谢。这一次幸好得你照顾,我也不知道要怎样答谢你。你救了我一把。”
“不,是你救了我。”
我满心感激地说。
开车的铃声响起来,我们抓紧最后一刻握着手。协介手心的暖意,直捣我的心胸。我跟他,大概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送走协介,我迈步返回公司去。
前天,电话录音机里传来“癞蛤蟆”的怒吼。“要辞职,也应该露个面吧?你这个模样还算是个成年人?”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捏定主意,要堂堂正正在“癞蛤蟆”跟前,宣布辞职。
穿上久违了的西装,浑身不自在;皮鞋磨痛了脚跟,用发乳梳理过的头发就教头皮发痒。不过,也算是有一点点怀念。
我在公司出现,大家都像碰上鬼魅似的盯着我。
我尽量挺直腰板,跟大家打招呼。“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走近一脸愕然的“癞蛤蟆”
我站在他跟前,垂下头来。
“是我任性,真的非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