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笑了起来,对自己成立葯草香氛小陛的前景有信心了起来。
只要她能够掌握到品质不错的有机天然葯草,相信是大有可为的。当然,也许必要的时候还得出国到有机香草培植农场去看看…
啊,烟会不会太大了一点?幼幼自沉思傻笑中惊醒,慌张地狂扬,试图将滚滚浓烟掮散些。
糟糕!她四处张望,想要打开窗户让烟雾透出去,可是这大片落地窗是密闭的,根本打不开。
正在惶急紧张问,忽地警铃尖声大作,吓了她一大跳。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个甜美却急促的女声透过广播系统响起--
“各位同仁,有疑似火警状况发生,有疑似火警状况发生,请各位同仁迅速离开大楼,由消防部门马上进驻处理--”
火警?天哪!
幼幼惊慌失措地想冲出办公室,又犹豫地停住脚步看向烧得不亦乐乎的葯草和蜡烛…要不要赶紧毁尸灭迹啊?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一阵冰凉水柱从天而降,把她和正燃烧着的蜡烛、葯草淋了个正着。
呜…完了。
***--***--***--***
二十分钟后,幼幼沮丧地坐在沙发里,头上还罩着条大毛巾,她头垂得低低的,不敢面对盯着自己的高大男人。
“对、对不起。”她讷讷地开口。
“你害我心脏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尔坚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但还是气冲冲地大吼:“该死的!下次不准再这样吓我了,知不知道?当我知道火警是自我办公室传出,而你又在里头时,我连头发都白了!”
“对不起。”
“这栋大楼里有许多重要研究实验室,所以烟雾感应器都非常的敏感,你烧得那坨是什么东西?烟雾大到连自动洒水器都被惊动了。”
“对不起…那只是…熏香用的。”她瑟缩了下身子,更往沙发深处躲去,声若细若蚊蚋的道歉。“都是我的错,我害大家虚惊一场…”
“谁管他们哪?”尔坚气急败坏,看着她头发犹湿,忍不住倾身过去抓过大毛巾,动作温柔地替她擦着湿发。“你这个笨蛋,居然还傻傻的站在洒水器底下…要不要我让秘书去帮你买件衣服?你上衣都湿了。”
“还好啦。”她羞傀地低垂着粉颈,但是他温柔贴心的举动却令她心窝一暖,不禁感到甜津津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
“蠢不蠢无所谓,就是不准再替自己制造危险了。”他脸色铁青,余悸未消。“听到没有?”
扁是回想到刚刚听说她人就在传出火警的办公室里,他的脉搏再度疯狂地悸动,大手微微发抖,始终无法抑止。
“听到。”她乖乖地点头。
“你吃过了没有?”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极力不再思及自己几乎失去了她--那令他的心脏像被只无形的拳头猛然掐住般痛苦不已。
幼幼眨眨眼睛,对他话题跳跃之快完全反应不过来。“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