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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给假发扑粉
像我的这类人,样样事情都干,就是不zuo善事,我们最不愿zuo的就是善事,最讨厌的就是施舍。我们从口袋里掏chu了钱,就要求得到补偿,而像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能拿chu什么来还债呢?恐怕只有人家要求你什么,你就全bu贡献chu来才行吧?”
“啊!老爷,难dao在人们的心中,乐善好施和善良正直的gan情,一点也没有了吗?”“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我的孩子,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受人gan恩dai德,已经被认为是不值一顾的想法,因为这样固然可以使人暂时有一点自豪gan,可是并不实在,只不过是渺渺茫茫和转瞬即逝的东西。
尤其是对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与其对你施舍而获得自豪gan,还不如从你shen上取得乐趣更为实在,在我看来,一个慷慨大方、乐善好施的名声,远远比不上你给我享受到的小小huan乐更有价值。
和我同年龄和同爱好的人都同意这一点,我的孩于,我肯帮助你,唯一的条件是你绝对服从我,我叫你zuo什么就zuo什么,你会认为这是很符合dao德的。”“多么狠心,老爷,您多么狠心啊!您以为老天爷不会惩罚您吗?”
“初chudao的小姑娘啊,要知dao我们在这世界上最不关心的就是老天爷了,他喜不喜huan我在地上干的事,我们gen本不在乎。
我们知dao得太清楚他对人类的权力非常有限,因而每天我们都毫无畏惧地得罪他。我们的乐趣也只有直接同天意相抵chu2,才更ju有魅力。”“老爷啊…an照这些dao理,不幸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有什么关系?在法兰西,人口太多了。政府看事情总是从大chu1着yan,很少为个别的人cao2心,只要大局能维持住就不关心其他了。”
“可是您认为受nue待的孩子们能尊敬他们的父亲吗?”“一个有太多孩子的父亲,即使有些孩子很爱他,可是对他没有用chu1,父亲又有什么办法?”“那么最好还是我们一生下来就将我们扼死吧。”
“差不多应该这样,可是你对这zhong政策xing的东西不懂,我们还是别谈吧,命运是由自己掌握的,为什么你要抱怨命运呢?”“我的天!要hua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掌握我的命运啊!”“代价不大,有些东西只有你的自豪gan认为它有价值,它才有价值,这样的代价算什么呢?我们不谈这个,只谈一谈在这里有关我们两个的事吧。
你认为这zhong代价很重要,对你?我认为一点不重要,但是我也不要求你为这代价作chu牺牲,我所需求你的是另一zhong服务,为了这些服务你可以得到适当的但不过分昂贵的报酬。我把你jiao给我的女guan家,你伺候她,每天早上当着我的面,或者是女guan家。或者是我的贴shen男仆,使你…”***“啊…夫人!怎样把他的这个可耻的建议告诉您呢?他要我zuo的事使我羞得无地自容,我听见他的话当场就惊呆了…把他的话重复一遍也叫我难以开口,我只能靠您的善良来宽免我了…那个残暴的家伙,把指定了我的大祭司,想叫我当祭坛上的牺牲品。”
那时候那个卑鄙的家伙无耻地站了起来,继续对我说:“这就是我能为你zuo的一切了,我的孩子。这zhong仪式是又冗长又棘手的,我只能答应你维持两年。你今年十四岁,到了十六岁你就可以自由到别的地方去碰运气了。
到那时为止,我包了你的衣、食、住,你还可以每月有一个路易的工资。这很够了,已经比你前任更多。你的前任并不像你一样有保持完整的贞cao2,这是事实。你把贞cao2看得很重。
这一点我也很欣赏,所以我肯给你每年约五十个埃居,你瞧,这笔款子比你的前任得到要多得多。你好好地考虑一下。
尤其要想一想我收容你时你的情况多么悲惨,思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