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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这样过了一年(2/2)

正如一个盗在树林里抢了一个人的钱包,因为盗比那人壮健有力,能叫盗对自己的抢劫行为表示恩吗?同样,一个人侮辱了一个女人,只证明他有权利侮辱第二个,却不是要他对女人给予赔偿的正常理由。”

我对这个由于我的金钱和权力而满足我的情的女人,从来没有敬意和意,我只靠自己去用她,只要求她服从,我看不我因此而要对她表示谢意。

“唉!”我听了这些消息以后对自己说“老天爷也应该公正一回,不应该允许像这样一个恶获得成功。

情况延续了一个月,我的生活丝毫没有改变,我得不到较好的待遇,也没有得到更坏的待遇,这样过了一年,消息传来说达尔维尔发财了。

他不仅仅可以在威尼斯收到他渴望已久的大量票据,他们还要求他再运送几百万伪币到西班牙,以便为他换成票据汇到威尼斯。这个坏乎意外地发了大财。

对我的鞭打虽然不比别人少一,这并不妨碍他当晚又同前次那样来污辱我。我把他在我上造成的伤痕指给他看,还胆敢提醒他,我曾经撕碎我的衣服来为他包扎伤,可是达尔维尔只顾自己取乐,对我的埋怨只用十几个耳光来回答,还夹着各各样的咒骂,最后像往常一样兽满足之后就扔下我走了。

他要带着一百多万财产走了。这就是上天给我启示的一个新例,这就是上天用新的方法企图说服我:罪恶永远带来繁荣。灾难必然伴随着德行。达尔维尔准备好要动了,离别前一晚午夜时分他来看我,这是好久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币寄给他在第三国的代理人那里,而不是运往他要定居的国家。

在这场谈判中他将大家都投了去,如果西班牙的加的斯城接受了他伪造的货币,而且相应地汇给他合法的票据寄到威尼斯,那么他的晚年就非常幸福。否则他的谋败,他就有受控告而且绞死的危险,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他又来污辱我了。我想利用这时间请求他待我好一“你凭什么权利这样要求我?”那个野蛮的家伙在满足兽以后说“难是因为我一时兴起同你过了一会儿吗?我给你要求赔偿的权利吗?我对你没有要求什么…我享受了,我看不我在你上行使权利以后我就不能第二次再行使权利。

这样我们三人也可以气。”中午时分,我们可以休息两个钟,我们总是利用这段时间各自回房休息和吃午饭。两钟我们又被锁上铁链,一直转动车到天黑。我们从来不准城堡。

我们之所以一年有五个月要赤,是因为天气炎而我们的工作又十分劳累,还因为,同伴们告诉我说,还因为亦要便于接受鞭打,我们凶恶的主人每隔一些时候就要来打我们一次。

这样他就可以在他定居国家,拥有合法的票据,他的谋就永远不致于败,他的财富就有了结实的基础。所以他最近就要动赴威尼斯,可是在一刹间一切都可能落空,他所构想的到威尼斯颐养天年,完全要看最后的谈判结果如何。

达尔维尔满足了兽以后,对我说了这番话,然后扬长而去,使我重新陷了沉思。当晚达尔维尔又来视察我们的工作,发现我们在白天并没有将满平时的量,就抓住那残酷的鞭,把我们三个都打到血。

我的行为里并不存在情,情是我的心里从来不认识的觉。我因需要而使用了一个女人,就像我在不同需要时使用一个瓶一样。

冬天,我们每人分得一条和一件肤的背心,这件背心将我们全地裹住,使我们可怜的很容易就受到我们的刽手的鞭打。达尔维尔那天白天本没有现,将近午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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