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她紧夹的腿。
“你的表现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处女。”他磨蹭著她。
“是你给我机会恨你,放开我,我求你!”
“我拒绝,你晓得,俄使大宴已迫在眉睫。”
他要得到她,十分急切。
“啊…”浣凝握紧双拳,感到他的灼热正抵著她。
“表现得很好,你果真激起了我的情欲。”就是尧潞的看家本领也没如此高超。“这身子是属于我的,我要赐给谁就赐给谁。”他不停的狂吻她的娇躯,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
“你错了…”浣凝咬住下唇。
她僵直了身子,发丝凌乱。
机谆的手停在她的蓓蕾上。
“这是在告诉我,是我对你用强,你的心绝不出卖自己?”机谆哈哈大笑,愚昧的女人。
“我求过你。”她的自尊已荡然无存。
“信不信我可以撕毁你,不会有人为你喊冤。”就是尧潞也无法使他这般暴怒。
“动手吧。”她闭上眼。
“这样太可惜了,没玩弄够你,我不甘心。”
“我真的听到声音,是打从这儿传出来的没错!”厨娘们拿著扫帚,小心翼翼的走来。
浣凝脸色一变。机谆正与她四肢交叠,她的上衣更是被他丢在一旁。
“天呀!”大娘正巧走到他们这儿,低叫一声后不动声色的走回众人附近。“哎呀,根本什么都没有,咱们走吧。”
机谆护住浣凝,待他们离去后才起身。
浣凝双眼茫然,只觉心痛难当。
机谆将上衣盖住她的身子。
“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背过身道。
“你满意了吗?我全盘皆输。”她喃喃低语。
“走,趁我还有理智前。”他冷冷地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浣凝掩著脸跑开,下唇被她咬得发紫。
倘若不是她淫荡,他会这般对她吗?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
“格格,你试凄了。”冬贝对她张开双臂。
浣凝投入她怀中。
“别说,什么都别说!”那一幕冬贝铁定是见著了。她恨透了自己,因为在那时她的心摇摆不定。
“格格,有委屈就倾诉出来吧,不然冬贝会心疼。”冬贝抚抚浣凝的长发,充满爱怜。
“对了,他们要我交出手绢,连这个唯一可以陪伴我的东西,他也要追回!”浣凝压著胸口放手绢的地方。
“现在它还在,别怕。”冬贝安抚她。
“冬贝,我越来越弄不清楚自己了…”
冬贝眼神一暗。这正是她所忧心的。
“近来,我的思绪起起伏伏,好难控制,我好累,害怕这样的反常。”浣凝不知所措地道。
“格格,别再想了。”
浣凝倚在她的怀中。
“给我温暖,像小时候额娘为我拍背时一样。”或许如此她可以找到平静。
“格格,这是冬贝该做的。”她搂紧浣凝,轻拍她的背。
“冬贝…”浣凝低哺,每次她拍抚她的背,她会忘却痛楚,感觉到这有如她额娘的抚慰。
一道无声无息的脚步渐渐靠近。
当冬贝发现那人的呼吸声时,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