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与众不同,我有的是时间跟耐性陪你玩。”
浣凝瞪大眼“什么意思…”
她才开口,他马上堵住她红艳的唇。
“让我品尝你的味道。”他的手压制住她的头。
“不要!”浣凝推拒,害怕再受伤。
但他不再粗暴,细细的啄吻她的唇。
当他的舌纯熟的与青涩的她纠缠时,浣凝倒抽一口气。
“我可以证明我比那个冬贝更好。”他离开了她的唇。
浣凝脸色一变,但他没有嘲讽的意思,一脸正经。
他忽然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道!”
他抱起她往椅子上一坐。“解开?那我又何必点你的穴?”
“你卑鄙,用这种手段制伏我!”
机谆抚摩她的脸“别这么激动。”
他故意慢慢拉开她的衣襟,存心玩弄她。
“机谆!”眼看他的动作满是邪意,她忍不住大叫。
“上个葯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亲自为她涂葯,淡淡的清香逸出,凉爽又舒服。可是他的手指在她的颈项及胸口徘徊,让她难以平静。
“我自己来就行。”浣凝禁不住心跳加速,双颊绯红。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他故意在每个地方逗留,撩起暧昧的火焰。
“你根本没必要点我的穴!”她努力排除那股火热的无力感。
“你发誓解穴后不逃走,我就解开你的穴。”
浣凝喜欢这种飘飘然的感觉,仿佛额娘的安抚,但她要自己别沉迷。
“我做不到。”她的声音细如蚊鸣。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了。”他的嘴咧了咧。“舒服点了吗?”
“用这种方法,你想一步一步的控制我的身子,直到我低下头求你,你就达到你的目的。”
她明白他的计画,他跟一般男人一样,觊觎她的身子。
“我可是什么也没做,仅是为你上葯。”
他滑动著手指,她光滑柔嫩的肌肤确实令他想人非非。
“可是你的用意骗不了人!”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得在西宁过一辈子,除非我肯,你才可以离开,就因为如此,我不想跟你恶言相向。”他缓下速度,但手仍未离开她身上。
“是你将羞辱加诸在我身上。”她感到无比委屈。
“真可怜,好吧,在我得到你之前,你有任何要求,可以说出来。”
她一顿,凝睇他俊逸的脸。
“像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永远不了解女人所要的是什么。”
她想起了她额娘。
她每夜独坐床沿等待,然而心系的男人却在别的女人的床榻上。一旦男人掌控了女人的身心,他就能为所欲为,因为女人的心已不能没有他。
“女人要的不外乎是金银珠宝。”
“所以我说你不懂。”她眸子闪过苦涩。
“浣凝,是谁使得你这样防备?男人和女人之间很简单,合则来,不合则散。”
“大部分王公贵人的思想是如此。”
“因为这样,所以你害怕?”机谆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