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跑开。
机谆追了出去。老天,他真的伤害了她!
“浣凝,那是一场戏,你明知是我在逼你。”他抓住她的手,急著要解释。
“你拿我开玩笑?你走开。”她露出一脸倦容。
“我希望你好好的想一想,往后要如何面对我。”
他放开了他,见她如游魂般离去,他不放心的尾随在她身后。
浣凝双眼迷茫,冬贝说过她要将她置之不理了,如今她能依靠谁?她的心好痛好痛…
“格格。”冬贝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机谆隐身一旁,握住拳头。
“冬贝,我的胸口好痛!”
冬贝搂她入怀。“是机谆伤了你?跟我走吧,格格。”
“这样我能好过些?”
“能,我保证。”她会珍惜她。
“好,我跟你走。”
这样她真能好过?只怕她的心已遗失在这儿了…
机谆难以相信,浣凝就这样答应了?
他怀著愤恨的心,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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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乌云密布,眼看又要下雪。
浣凝忘了寒冷,机谆给她的伤害什么也比不上。
“如果是三个月前,我绝对不会这样,可是冬贝,我现在非但没有好过些,胸口好像在淌血。”
“格格,是冬贝太勉强你了。”冬贝不禁苦笑。浣凝已深陷泥沼,让感情左右。
“我好怕这样的自己,似乎一松手,就失去了自我。”
冬贝搂著颤抖的浣凝。“格格,回去面对吧。”
“什么?”浣凝惊恐的推开她。
“你是爱机谆的,却一味的守著娘娘的告诫,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全是一个样。”
冬贝甘心放手,浣凝是她一生的王爱,只盼机谆珍惜她。
“不,冬贝…”
她怎么了?竟怀念起机谆的温和味道来!
“格格,你不放手一搏,怎么会知道结果如何?机谆在等你,你越是不肯承认,就越是在乎,越放不开。”冬贝苦口婆心的劝著她。
为了格格好,她可以松手,见她越行越远。
“我怕,世上有太多女子重蹈覆辙了。”
“格格难道还看不出来?机谆是那种把教礼放在脚底下践踏的人,他只要格格付出情意,就这么简单。”
冬贝学会了宽容。犹记得柔妃的托付,料不到格格有了自己的一片天空,她该放心了。
“冬贝,你不明白!”
“就是太懂,我才要劝格格。机谆眼底有格格,他一心保护你,不使你受伤害。”
浣凝无力反驳,随著他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逐渐清晰,她已然明白。
他守了她多久?每个夜晚温柔的抚慰,她离得开吗?只怕她已抽不了身了。
“我…”那股冲动再次席卷著她,她想见机谆,告诉他,她爱他!
“是格格亲自面对的时候了。”
“冬贝…”
“有机谆保护格格,冬贝可以放心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