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吩咐。”
“你是以朋友,还是以度假中心的立场来问我这句话?”他笑睨了她一眼,转身很随性的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
凝露跟了过来。“我不懂,这有差别吗?”
“当然!”他背倚在柔软的皮制椅背上,无预警地朝她伸来一手。
凝露仿佛被人给催眠了,反射性的伸出手,将洁白的小手交到他的手掌中。
比崇义轻轻地一拉,凝露便依势跌坐到他的双腿上。
“当然有差别了。”他的气息笼罩著她,瞬间,她觉得心跳加速、头昏脑胀。“如果是以朋友的身分,我会觉得你的问法是一种邀请;如果是以度假中心员工的立场,我则会当这仅是非常公式化的问句。”
他修长的指大胆地贴近,缓缓描摹著她微启的红唇。
凝露听见自己的心疯狂跳著,然而却挤不出一点声音来。
“嗯?”他以单声催促,薄略的唇已贴近她的唇办,亟欲采撷她的甜美。
“我…”天啊!凝露不敢张口,就怕心脏会由微启的嘴里跳出来。
“是哪一种?”他笑着,不过没再等她的回答,将脸降得更低,已情下自禁地吻上了她。
她吸引他是事实,反正对于男女之事,他全顺著心意走。多一段短暂的恋情,和少一段短暂的恋情,对他而言更不会有所差别。
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仅仅只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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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凝露觉得自己的脑子晕陶陶的,颊靥上也带著微微的红,不是因为化妆品的关系,而是因为那一吻。
比崇义的那一吻,吻乱了她一向细腻的心思、吻晕了她灵活的脑袋,吻得她一整天飘飘然,心律时快时慢地胡乱跳。
然而,上帝偏偏喜欢在这个时候,给人来点不一样的试炼。
凝露才刚处理完一件搞错了订房客户的乌龙事件,一挂上电话,就看见哭丧著脸的穆美,拔腿朝她飞奔而来。
“怎么了?”凝露看着穆美哭花了的脸。
一见到她,穆美“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呜呜,就是我拿…衣服去洗…呜呜…嗯嗯…要我赔…”
“穆美。”凝露叹了口气,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又急忙掏出口袋里的面纸,抽了几张给她。“别哭了,你慢慢说,把话说清楚。”
接过面纸,穆美边拭泪边擤鼻涕。“凝露姐,你都不知道,2011房的那个女人有多欺侮人。”
“伍凯薇?”近来红透半边天的偶像剧女明星。
两天前,她跟一个企业家第三代一同进住度假中心,如果没记错,她的住房期限是一个星期。
“是。”穆美瘪起了嘴,一脸的可怜兮兮。
“她怎么了吗?”凝露努力想着那张看来甜美却气焰颇盛的脸,的确是有会刁难人的可能性。
不过,从事服务业便得清楚认知顾客至上的道理。
“她要我赔钱。”想起了那笔天文数字,穆美眉头一皱,又差点哭出来。
“赔什么钱?”凝露安慰的拍拍她的背。
“昨天她拿了一件衣服到柜台,要我帮她拿去送洗,是她自己没说要送乾洗还是普通洗,结果今天衣服拿回来就…”